又短,尤其肚子那裡堆了一大堆,晃晃蕩蕩的,“這個縣令是不是他孃的懷孕了!”張小七不耐煩,把那裡的衣襟折吧折吧往褲腰帶裡一塞,彆彆扭扭地上堂去了。
端坐在官椅上,張小七看著下面眾人,神色嚴肅,咳嗦了一聲,鄭重其事道:“從今日起,本官要好好地當這個縣令,你們也要好好幹,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可有絲毫懈怠!”
吳老三搶著回道:“大、大人的命令便、便是我們要時、時刻牢記的座右銘!無、無論吃飯,喝、喝水,還是上、上茅房,都得時時銘、銘記在心哪!”
“哎呦,那倒不用,老三說的有點嚴重了。”
朱老大不屑道:“該,叫你那麼著急地拍馬屁!”轉過來朝張小七抱拳施禮,“大人,您有什麼吩咐?還請明示,屬下等願為大人馬首是瞻!”
“好!本官決定,從今日開始,加強城中治安,城池的各處要塞都要派人駐守,城門要設卡盤查過往行人,本官將親自帶隊在城中巡邏,尤其是城東高家的買賣,一日三查,如有欺壓百姓的事情發生,即刻處置,絕不姑息!”
“遵命!”眾人齊道。
這時,一個士兵跑進來,“稟報大人!城西馬幫的十名高手和一百名護衛前來支援,聽憑大人差遣!”
“恩,三當家果然夠朋友!”
吳老三登時來勁了,“大、大人,有、有馬幫當靠山,咱、咱們還怕、怕個球啊!我、我願給大、大人當開、開路先鋒!”
“好!”當下,張小七分配任務,眾人都按計劃分頭行動去了。
卻說張小七挎著彎刀,帶著十個多士兵,趾高氣揚地上街了。縣城也不大,半天的工夫,他們就把城中的大街小巷,犄角旮旯,摸了個差不離兒,日近晌午,他們來到城東一處茶水攤,坐下來休憩片刻,吃點乾糧。
街對過是一溜兒商鋪,幌子高挑,客棧酒肆,裁縫藥店,錢莊當鋪,應有盡有,街上人來人往,十分熱鬧。
張小七喝著茶水,四處看著,“恩,這裡還挺不錯的嘛!”
“那是,這兒叫做高家集,是咱們縣最繁華的地方了!”朱老大介紹道,“大人你看,這些鋪子統統都是高家的產業!”
“怎麼?全是高遠齋一人的?”
“對呀!這整條街都是,要不怎麼叫高家集呢?”
“那也有點太誇張了,難道就沒有其他人願意在這裡做生意嗎?”
朱老大嘆了口氣,“早些年,這裡確實有很多商戶,可是高遠齋此人的手段大人是領教過的,他可不是一般的商人,這傢伙黑白兩道通吃,誰敢跟他作對,那就是死路一條啊,原來的那些商戶都被他害慘了,死的死,逃的逃,他就把人家的產業據為己有,這才有了現在的規模。”
張小七大怒,把茶碗往桌上一摔,“他孃的!爺爺最看不慣這等奸商!兄弟們,隨我好好查查這些鋪子,看看這高家做得都是什麼缺德生意!”
“大人切莫衝動啊!屬下說的這些都是市井傳言,咱們沒有確鑿的證據,貿然闖人家的店鋪,只怕名不正,言不順,給人留下口實,反為不美呀!”
“怕什麼!這奸商肯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本官就是要給他來一個突然襲擊,有棗兒沒棗兒,先掄他一杆子再說!”
“大人,是不是有點太冒險了?咱們的人可都在城上呢,要不我調些人手回來保護大人吧!”
“人多了太招搖,人家加了小心,咱們還查什麼?”
朱老大還要再勸,吳老三不樂意了,“朱、朱頭,你、你也太膽、膽小如鼠了吧,還、還不如讓、讓我當頭兒,我、我聽大、大人的!”
“哎呀!我就知道你小子藏著賊心眼呢,暴露了吧,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