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快住手!”隨著一聲喊喝,李龍也隨後衝進了院子。
“不!父王,他騙了女兒,你為什麼讓我住手?”胖公主不依不饒道。
李龍累得不輕,哈著腰,呼哧呼哧地直喘粗氣,“乖女兒,快,快聽爹的話,把程公子放下來!你要是敢不放,今天晚上我就只給你五碗飯吃!”
“啊!連爹也欺負我!我不活了!”胖公主一甩手,撲通一聲,把程懷亮撇到一邊,哭著跑了出去。
這時,張小七、翟珊、李恪等人也先後趕到院中,把程懷亮從地上扶起來,讓他坐到石凳上。
張小七就問:“賢弟,你沒事吧?”
程懷亮一臉頹然,目光呆滯,一言不發,好像傻了一般。
李龍在一邊一個勁地賠不是,“大漠王,程公子,實在對不起,都是我教女無方,管不住這傻丫頭,害你們無辜受累,真是罪過,無論如何,還請你們多多見諒,別跟她一般見識了!”
張小七埋怨道:“疏勒王,剛才我不是讓你們在前殿等程公子嗎?怎麼你們跑到這兒來了?”
“是呀!我是想等,可我這女兒等不了啊!說出來不怕你們笑話,自從上次比才招駙馬之後,我這女兒就對程公子念念不忘,天天吵著要見他,搞得茶不思飯不想,人都瘦了好幾圈了,我也是實在沒辦法,才答應把她帶過來,就是想讓程公子當面把話說清楚,也好斷了她的念想,可沒想到一到這于闐王宮,她就不聽我的了,你們也知道,我女兒雖然身材壯實了一點,可跑得快呀,老朽這腿腳,又如何能追得上她呀?誒?對了,方才我到院中,怎麼好像看到程公子和淑妃娘娘在一起呀?這是怎麼回事?”
“啊!”張小七忙掩飾道:“是這樣,是本王派他來的,這幾日淑妃心情一直都不是很好,整天悶悶不樂的,本王就想讓懷亮來開導開導她。”
“哦!是這樣啊!”李龍半信半疑,也不便深問了。
張小七接著道:“唉,疏勒王你也看見了,懷亮的心思並不在公主身上,還請你回去後好生安撫公主,替懷亮向她致歉吧!”
“慚愧慚愧!都是小女給你們添麻煩了!”
“沒事,請疏勒王移步吧,本王已在前殿擺下酒筵,咱們一同暢飲!”
“多謝!”
酒筵過後,天色已晚,張小七將李龍父女安頓好,返回來又跟李恪、程懷亮、翟珊、阿史那雲碰面。
程懷亮長吁短嘆,“唉,功虧一簣,也許這就是命吧,我和宇文霞註定有緣無分哪!”
張小七安慰道:“賢弟,你也不必灰心,好事多磨嘛!你看我和你嫂夫人,殿下和公主,不都是經歷了很多風風雨雨,才走到一起的嘛!”
李恪也道:“大哥說的對,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這次雖然差了一點,可也不是沒有收穫,至少能說明宇文霞是可以被你感化的,若他日有緣再見,你再慢慢找機會嘛!”
“只怕宇文霞這一走,咱們的立場就被歸義城摸清了,要不了多久,他們可能還有新的行動啊!”阿史那雲擔憂道。
“事已至此,多想也無益,皇上一天不下旨召咱們回去,咱們就得按部就班地在這兒頂一天,還是見招拆招吧!”說著,張小七扭頭看向身邊翟珊,見她雙眉緊鎖,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不禁問道,“娘子,你在想什麼呢?”
“相公,我覺得這件事似乎有蹊蹺,你說咱們這個王宮也蠻大的,那個疏勒國的公主怎麼就偏偏跑到了程公子和宇文霞的院子裡?這也太巧了吧?會不會是有人為她引路啊?你們別忘了,咱們身邊可還有歸義城的奸細呢!”
程懷亮聞言,眼睛一亮,“對!這一點,我剛剛也想到了!這其中一定有人作梗!”
他話音剛落,忽然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