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挺得住?我帶他出去透透風,醒醒酒吧!”
事到如今,李承乾也沒辦法了,只能忍下這口氣,哼了一聲,快步進了內殿。
張小七攙扶著悟能出了殿門,到院中轉了幾圈,隨意看了看。
這裡是東宮,也算是皇宮大內,自然宮禁森嚴,不時有很多往來巡邏的侍衛從院門外走過。
張小七常在宮中行走,對這些見得多了也就熟視無睹,並沒太在意,可就在他要轉回身,帶著悟能回屋的時候,卻在門外走過的侍衛之中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那是誰?那個人我怎麼那麼眼熟?”
倏忽一瞬間,那人就走過去了。
張小七皺著眉頭一琢磨,很快,一個名字浮現在了他的腦海中,“呼勒!”他不由得打了冷戰,就想把悟能放下來,飛身去追。
正這時,李承乾從大殿中走了出來,“張小七!你還站在那兒幹什麼?還不快把悟能給我扶進來!”
“哎!好!”張小七答應了一聲,把已開始打起呼嚕的悟能架進殿中,放在床上。
李承乾面沉似水,怒斥道:“張小七!這裡沒你的事了!快滾!東宮不歡迎你!”
張小七心中有事,也沒工夫再跟他墨跡了,隨口對付了一句,“好好,我走還不行嗎?殿下也太讓人寒心了,人家好歹幫你跑了半天腿,可事成了你就卸磨殺驢呀!”
“滾!”
張小七急急地出了大殿,跑到院外又找了一圈,可為時已晚,呼勒早已沒了蹤跡,他還想再去其他地方找找,可週圍都是東宮侍衛,人多眼雜,也沒法久留,不得已,只好打道回府。
回到吳王府,張小七就把事情的經過向李恪和程懷亮說了一遍。
“小七兄,你說你在東宮裡看到了呼勒?你確定沒看錯?”程懷亮質疑道。
張小七又仔細回憶了一遍,“沒錯,就是他,我能確定!”
“呼勒?他投靠了太子?”程懷亮用手託著下巴,大惑不解,“這卻是怪了,前些日子,小七兄在殿下的王府外打退殺手,救下了晉王和祿東贊,當時咱們也推測那些殺手的頭領是呼勒。如果照這麼看,那次刺殺行動應該就是太子主使的,可是太子為什麼一邊竭力招攬祿東贊,甚至不惜與魏王在街頭鬥毆,一邊又派人刺殺他?這不符合邏輯呀!”
李恪猜測道:“會不會是呼勒偷偷混進了東宮,太子並不知情呢?”
“不可能,殿下你應該比我清楚啊,那可是大內禁地,宮中的侍衛都是經過極其嚴格的篩選的,尋常人怎麼可能堂而皇之地混在侍衛之中而不被察覺呢?別忘了,呼勒還是個突厥人哪!”
李恪的臉色嚴峻起來,“唉!那又是怎麼回事呢?難道太子哥他真的有什麼陰謀不成?”
“殿下,別想了,現在想得再多也沒什麼用!我看咱們不如闖進東宮,把呼勒那廝逮出來一問不就什麼都知道了?”
“大哥,這事可不能魯莽啊!咱們闖了東宮,若是能把呼勒抓住還好說,若是抓不到,太子反咬一口,咱們的麻煩可就大了!”
“可是眼下皇上讓咱們追查歸義城逆黨,也不知道這個呼勒是不是跟逆黨有關,用血妖子刺駕的事是不是也是他做下的!咱們總不能把這個禍害扔在宮中不管吧?”
“恩,看來搜查東宮勢在必行,但咱們又不能讓太子抓到把柄,這事恐怕就得想個計策了!”程懷亮略微思索了片刻,向張小七問道,“小七兄,今天你和太子去招攬那三個和尚,太子的態度如何?對此事可還上心?”
“恩,蠻上心的,說實話,我還從沒見過太子這麼低聲下氣過,看來這次他是真心想要做成這件事呀!”
“那就好!小七兄,以後咱們非但不能再破壞此事了,還要盡力幫助太子招到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