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高遠齋又跑來對她們下手了。
高遠齋到底年紀大,較為理智,不像他兒子高明那樣一衝動就不計後果了,他想得很明白,李祐和歸義城聖使為了爭面子大打出手,互不相讓,正好給了自己暗度陳倉的機會,這就是傳說中的燈下黑,這個時候下手神不知鬼不覺,辦完事就走人,沒人會注意到自己。
這可是天賜良機,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呀!高遠齋也算是膽大心細了,當機立斷跑來佔便宜。
且說他在地窖裡逐一端詳三個美女,不禁心潮澎湃,“不想我高某人操勞半生,終於有了今日的豔福,值了!誒,我該先從誰身上下手呢?那兩個丫頭雖說是我的敵人,可這個冷豔孤傲的宇文小姐卻更叫人感興趣,那我就從她開始吧!”
再說張小七眾人駕著高家的運銀船返回了渡口,棄舟登岸,陶公義命家丁們將船上的銀箱子抬出來,搬往自己家中。
高明急忙阻止道:“你們這是幹什麼?這是我高家的貨物,你們怎麼能擅自行搶?”
“你們家的貨物?這裡裝的是什麼?”
“哎!這、這……陶叔叔,我都跟您說過了,這就是幾箱綢緞,要運到北邊賣的!”
陶公義當即把眼睛一瞪,作勢道:“好啊!你小子把我兩個侄女都賣了,我拿你區區幾箱綢緞又算得了什麼!來呀!統統搬走!”
“哎!哎!”高明嘎巴兩下嘴,想硬攔著,又投鼠忌器,怕因此激怒了陶公義,讓對方破開了箱子,看到了官銀,那事情就敗露了。
他心中暗忖:“罷了!事到如今就隨他吧!沾上了這事,他也活不長了,待我回去以後,向齊王和歸義城的人稟報,再做計較!”
想到這兒,他也沒再多說什麼,和三夫人一起跟著陶公義回到齊州城中。
眾人走在街上,陶公義再次詢問:“三夫人,我兩個侄女被賣到哪家妓院?你這回該說了吧!你要是敢不告訴我,我現在就把你們帶回高府,把你們的事一五一十都跟高員外講明!”
三夫人也不是個善茬兒,“老孃我就不說!你要向我家老爺告狀就去好了,我家老爺平日最疼我了,他才不會相信你的鬼話!你兩個侄女進了妓院那是她們的報應,誰讓她們仗著有點姿色到處勾搭男人?活該!”
“你……你這個潑婦!”
“啊!你敢罵我?我打死你個臭男人!”
高明急忙把她攔住,“小姨娘!夠了!別鬧了!快把事情跟陶叔叔說清楚!快說!”這時候高明擔心的早已不是醜事敗露,而是那些被劫的官銀,他想盡快脫身,回去報信。
可三夫人哭鬧喊叫就是不說。
混在下人之中的張小七、李恪等人都火往上撞,又氣又急。
張小七一刻都等不下去了,就想衝過去揪住婦人訊問,即便暴露了身份也在所不惜了。
恰在此時,眾人就聽前面的一處房舍傳來一陣激烈廝打聲。
“恩?那邊是什麼地方?出什麼事了?”陶公義向手下問道。
“老爺,那家妓院裡好像有人在鬥毆!”
“妓院?那是家妓院?”
三夫人一愣,辨別了下方向,隨即就地撒潑打滾,嚎叫起來,“老孃我不活了!你們一幫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女子,你們不要臉!”
眾人不再理她,把她撇在一旁,都急匆匆趕往妓院去了。
進入妓院,他們循聲來到出事的地點,張小七一眼就看到呼勒了,驚愕道:“哎呦,那小子不是呼勒嗎?他真在這兒呀!”
李恪也喃喃道:“唉,不僅如此,這裡面還有一個人我也認識,呼勒身後的那名年輕公子是我五弟李祐啊!他們這是在跟誰對戰呢?”
程懷亮忙不迭提醒道:“你們小點聲!這些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