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挾持我,別讓老色鬼生疑。”
“哦?”張小七反應過來,這個活兒他不陌生,當年在天蕩山的寨門前也幹過,所以他立刻心領神會,將腰刀架在了宇文霞的肩膀上,“呔!都別亂動!這小女子在我手裡,誰敢亂來,爺爺就讓她腦袋搬家!”
“啊!別、別動我的美人!”李元昌這下坐不住了,連滾帶爬從轎子裡鑽出來,“小子!你、你你小心點!只要你不碰她,一切都好商量!”
宇文霞故意裝出一副委屈的樣子,“王爺,虧你還能想起人家,看看你剛才的樣子,跟個饞貓似的!也好,今天你就在我和那個女孩子中選一個,有她沒我,有我沒她,你要是選她,就讓我死在這好了!”
李元昌看看那邊打鬥中的翟珊,又看看宇文霞,急得直跳腳,“哎呀,你們都是我的小心肝呀,可心疼死我了!”
宇文霞索性就在張小七的懷裡撒起嬌來,一隻手扯開外套,伸進了他的胸口,一隻手扶著他的肩膀,踮起腳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霎時,張小七就像過電了似的,手足無措,“誒!你要幹什麼?”
李元昌見狀,可氣壞了,暴跳如雷,“啊!我的美人!你個醜八怪呀!本王連小手都沒摸過,就被你佔盡了便宜,你還想怎樣?”
“哼!王爺,你要不依我,我還有更絕的!”
“不!不要!我要你!我要你!”李元昌急了,下令道,“物部君,住手吧,放了那小娘子!”
四個東瀛武士紛紛停手,跳出圈外,翟珊總算得以抽身而出。
張小七也趕緊把懷裡的宇文霞推出去。
宇文霞笑著朝張小七使了個眼色,暗中用手指了指他的胸口,張小七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翟珊大步流星走了過來,臉色有些難看,“相公,我們走!”拎起張小七,飛到空中,一路疾行,回奔京城。
到了城門口,她才將張小七放下來。
張小七被晃得暈頭轉向,站都站不穩了,“娘子,你走得也太快了,差點把你相公上頓吃的倆燒餅都晃出來了!”
翟珊明顯還帶著怒氣,刁難道:“是啊,被人拎著跑哪比得上抱著公主舒服?你是不是覺得方才怪可惜的,還想再多抱一會兒啊!”
“娘子你想到哪裡去了,你相公怎麼會是那種人!”
翟珊還是不依不饒,氣鼓鼓地過來擦拭張小七臉上的唇印,“我想多了?這是什麼!”接著她又去整理張小七被扯開的衣衫,弄了兩下,忽然在衣縫中發現了一張字條。
這下,翟珊幾乎要被氣哭了,厲聲問道:“張小七!到底怎麼回事?公主怎麼會給你寫信?”
張小七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我哪知道啊,娘子,你先消消氣,看看裡面的內容不就清楚了嗎?”
翟珊一想也是,怪自己剛剛氣昏了頭,平復下心情,開啟字條看去,上面寫著兩行小字:“李恪已被漢王囚禁,地點不明,今夜亥時一刻,務必帶人去悅來客棧拿人,必有所獲,切記帶的人越多越好!”
張小七也湊過來看,眼睛一亮,“果然是公主,看來她是為了殿下,潛到漢王身邊,刺探情報去了,哎呀,這公主真不容易啊。娘子,你還是誤會我了!”
翟珊依舊神情冷淡,沒收了字條,警告道:“哼!下不為例!”
說話間,兩人進了城,城裡已經戒嚴,大街上有很多往來巡查的官兵,兩人走了一段,迎面碰上正帶人挨家搜尋的程懷亮。
程懷亮正著急呢,見到二人,忙不迭問道:“怎麼樣?有殿下的訊息了嗎?”
兩人將打探的經過三言兩語講了一遍,又把字條拿給他看。
程懷亮稍稍鎮定下來,不管怎麼說,終於不用像沒頭蒼蠅似的亂撞了,“唉,多虧了公主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