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謝謝張公子!”楊玉環見他如此有把握的樣子,不由地也信了幾分,誠心謝過之後,又開始將注意力集中在四周。由於水神傳承已完成,水晶椅和珊瑚桌也憑空消失了,那顆閃著五彩神光的珍珠變得漆黑一團,毫無光澤,掉在地上。在後壁上,水神畫像也已褪去,露出一道小門,門上寫著:“既受傳遞,已入吾門,三拜之後,送你歸去!”
張崇弛打量了一會兒小門說:“這大概是我們回去的路吧!看樣子,這裡也沒別的東西了,取了蛟卵走吧!”
楊玉環指指小門說:“我怕門後還有什麼東西,萬一又是會讓人身材變形的什麼傳承怎麼辦呢?”
張崇弛笑著說:“楊小姐不必一直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要知道水神在諸神裡是最慈悲,最守護生命的,哪會有心思設計我們凡人?要不,我先進去看看!”
她還是一副怕怕的樣子說:“那就拜託張公子了!還有,既然我們一起來的,所獲也該平分才是,我已獲得水神傳承,這蛟卵應該是你的。你還是先把蛟卵拿上,我們隨後就到。”
他看看牆角沉香木架上已變得臉盆大小的蛟卵說:“你讓我抱著這麼大的一個東西去探路?我看還是算了吧,把它裝到乾坤袋裡,出去後再給我就行了。”
見她點頭稱是,張崇弛也不疑有它,往小門三拜,小門自動開啟,望裡看看,藍熒熒的一片,其餘什麼都看不見,估計是個傳送門或傳送陣。他回頭招呼一聲,就跨了進去。
張崇弛一進去,楊玉環臉上驚恐的神色一收,變得異常的自信和平靜。她繞著蛟卵走了兩圈,毅然右手一圈,“稟承遠古以來創世神立下的規則,與我血訂立契約的忠實夥伴,讓我們共歷風霜雨雪,共對艱難險阻,共同追求那永恆的輝煌。出來吧,我的夥伴!”
召喚光圈一現,五彩鸚鵡從中“撲啦啦”飛出,貼著她的臉說:“有什麼事?有什麼事?”
楊玉環的臉色扭曲了一陣子,一咬牙,雙眼中落下數顆淚珠。
“不要啊!小姐!”跟著她從小長大的香兒臉色大變,不由地驚叫一聲,馬上被楊玉環目中的精光給逼了回去。她嘆了口氣說:“香兒,我又何償捨得這隻與我們打小一起長大的五彩鸚鵡。可是,你也知道,一個人是不可能同時擁有兩隻寵獸血契的,只要能擁有這條天水王蛇,從今而後,我們才能真正把握自己的命運,不至於被人追來殺去,賣來嫁去。你小時候很苦,但你絕對體會不到我雖然錦衣玉食,但毫無自由的痛苦和壓力絕不下於你。就拿這次逼嫁來說吧,如果我是擁有金獸下級寵獸的魔導師,再給安祿山和史思明十個膽,也不敢輕舉妄動?就算是我那不爭氣的哥哥,在沒徵得我同意之前,也絕不敢吱出一個音節!”
“可是…”香兒說:“你剛才不是說要把蛟卵給張公子的嗎?”
“事急從權!”楊玉環搖搖頭說:“張公子毫無魔法修養,就算是跟天水王蛇成功簽下血契,起碼要過三四十年才能讓天水王蛇完全成長,但我不同,我有水神傳承在身,只需五六年,就可以讓天水王蛇完全成長,成為能對抗大魔導師的金獸下級寵獸。所以,我才將他支開,讓我完成血契。”
楊玉環說著說著,右手食指毫無徵狀的一亮,彈出一點淡藍的冰凌,沒入五彩鸚鵡的頭頂。五彩鸚鵡作夢也想不到,它的血契主人會動手殺了它,只發出“呱”地一聲,就被凍為冰塊,又散成粉末,消失無蹤。
殺了五彩鸚鵡之後,楊玉環從乾坤袋中拿出一把小匕首,在木架的角上比了比,迅速在前額髮際劃了一個三角形傷口。鮮血從傷口中湧出,從木架的角上一直灑到蛟卵之上。蛟卵一觸及鮮血,就發出刺目的白光,在白光中,紅水晶似的蛟卵之上裂開了一口個子,一條渾身雪白,額頭嵌著一顆深藍色晶珠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