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大方的很!”說罷,扭過頭來,狠狠地瞪了身後那位年輕的俠士一眼。
那位俠士也是尷尬異常,他正是秦玉的二師兄周青,師弟當眾惹出這等大事,他自是臉上無光,向靜寒和其他三位長輩施禮道:“本門師弟犯下如此大錯,晚輩自是愧對各位師叔!晚輩這就帶師弟回去山門,接受長輩們的發落。”
老和尚長嘆著,宣了聲佛號,未置可否,靜寒師太冷哼道:“這是貴門派的事,我才懶得去管!”倒是那位滿臉絡腮鬍子的中年漢子,哈哈自笑,道:“秦玉師侄又非故意,只不過是誤殺了一個凡人小子而已,再說這小子身份不明不白,又懷有重寶,說不定便是妖怪一夥。
那位白衣書生道:“王力兄所言非也,那位小道友身負仙家寶劍,雖只是一二品的貨色,但是我同輩中人已是無可厚非,又怎麼是一個凡人小子?就算是凡人小子,也不能枉殺,更何況,還要安他一個妖怪同夥的罪名。”
王力不快道:“我說實情而已,他不是妖怪,又怎能出入妖怪洞府而不傷分毫?還搶了妖怪的重寶?而且連自己的師門都說不出來,光憑這些,他就算不是妖怪,也是妖怪同夥。秦玉師侄降妖除魔,是有功,而非有過,這話就是到了天機子師兄面前,我老王也敢這麼說!”
白衣書生冷笑道:“王兄如此強詞奪理,憑空推測,簡直是豈有此理!”王力怒道:“你才豈有此理?姓李的,你是想跟老王我比試比試嗎?”王力怒目圓瞪,毛髮戟長,撤下雙斧,作勢欲戰。白衣書生哼哼直笑,橫握玉笛,也是一幅比斗的架式。
白眉和尚見他二人一語不快,便要爭起起來,忙朝前一步,分開二人,道:“二位也是修道多年,何苦動不動便要拔刀相向,這又是何苦呢?秦玉師侄失手殺人,本因由他師門長輩處罰,你我皆是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此小道友,老和尚雖為謀面,但老和尚相信,他決非妖怪同夥。此人一人一劍,修為不高,卻敢硬闖妖怪府中,此為勇也,不與秦玉師侄比鬥,此為忍也,視至寶為無物,此為不貪也,試想這樣一位小道友,又豈能是妖怪同夥。只可惜,事已如此,老和尚無力迴天,只得在此作法三日,為他超渡亡靈,哎!”
老和尚說罷,叫齊慈佛寺中幾位弟子,一道開壇作法,靜寒師太本就對御劍軒的人十分不滿,又加上賈風送水靈珠給她最喜歡的徒兒,心裡對賈風頗有好感,當下寫了書信一封,交於周青,讓他代給掌門,書中言語自是十分的不客氣,讓他重罰秦玉以正正派門風,給天下道友一個交待。
和尚作法事,其他人又四處尋找玉姬,結果在洞中找到黑胡化為的一灘水,和玉姬的血衣,白骨飛刀碎片和滿滿一洞府的仙劍和寶物,這才相信,原來這二怪真的已死,只是他們想不明白,以賈風那點幾乎可以省略不計的道行,怎麼殺得了二位妖怪?
一定是高人相助,而那位高人是誰呢?
眾人懷著疑慮,收拾完殘物,將屬於妖魔的法寶盡數毀去,放出法寶裡面囚禁的生魂,而那些仙劍和其他的寶物,被眾人分拿,然後一把火燒了整個山洞。這才漸漸離去。
賈風被雷火擊中,本來以他的體質,必死無疑,可他背上仙劍並非尋常之物,此劍主人,原本是萬年前的一位劍仙,此劍仙脾氣古怪,雖屬正派,卻非名門,一直被同道中人瞧不起,此人性子放蕩,不守色戒,酒肉照吃,一身本領也是十分霸道,修仙數百年,不知殺了多少妖魔奸邪,卻在渡劫失敗,可他修為實在高強,渡劫不成,未能飛昇,卻也能在天劫中保住性命,從而每隔九十年,便渡一次劫,每次皆失敗,慢慢的竟然渡劫成癮,八百年過後,當他第十次渡劫時,天劫竟似怕了他一般,不敢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