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李欽載瀟灑轉身,彎腰,將臀部朝向他。
「明白。」武敏之嘆了口氣:「先生啊,咱們做個約定,以後你我都不幹這無聊事了,好嗎?弟子保證非正常的時辰絕對不騷擾您,哪怕瘋得再厲害,弟子也會剋制自己的。」
「我怕是剋制不了自己,」李欽載欣悅地道:「剛剛才發現,這事兒如果受害者不是自己的話,幹起來很好玩。」
武敏之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又一次被剋制住了,他不怕別人打,不怕別人罵,可是自己酣睡之中冷不丁被人嚇一回,以後睡覺豈不是要睜隻眼閉隻眼?
怪就怪前幾日自己為何那麼賤,非要半夜找先生喝酒,報應來得好快,而且以後將會很密集。
李欽載吩咐部曲守在門外,自己走進屋子,坐在武敏之面前,道:「說說吧,今日你跑出去幹啥了?」
武敏之嘻嘻一笑,道:「弟子出去散了散心,本打算回長安城的,但還沒進城,心情莫名好了起來,於是便原地打轉回來了。」
李欽載微笑臉:「我若信了你的鬼話,這把年紀白活了。」
「不說沒關係,我只告訴你,天子已開始過問魏國夫人被毒殺一案,不出意外的話,皇后可能有點小麻煩了,也算為你妹妹報了仇,長安城最近不太平,你最好老老實實待在莊子裡,不要節外生枝。」
武敏之的心情似乎好了許多,聞言臉上竟沒什麼悲痛之色,只是眨了眨眼,道:「天子會廢后麼?」
「那倒不會,你不要指望太高,不過皇后在朝堂的羽翼這次可能損失不小。」
武敏之露出乖巧的笑容:「好,弟子就留在莊子裡,什麼都不幹。」
李欽載皺眉,這瘋批笑得古怪,而且太聽話了,不是什麼好兆頭。
有點猶豫要不要弄個籠子把他關起來,以武敏之的獨特愛好,說不定正喜歡這一口兒呢。
正在胡思亂想時,一名部曲匆匆來到屋外,將李欽載叫了出來。
「大理寺一名寺丞和一名西臺御史來訪,他們帶了十幾名差役等在別院門外,說是要將武敏之拿問。」
李欽載震驚了,第一反應就是,武后特麼瘋了?這個時候還敢下黑手?
第二反應就是,武后此時自身難保,應該不敢再出昏招,難道是武敏之昨晚跑出莊子後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