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偉大的球隊團隊分子。而他們的經歷也使他們成為“成王敗寇”的教本:或者成為領袖,或者默默無聞。他們能夠成為各自球隊最為奪目的人物,但他們很難率領自己的球隊,成為真正的王者之師。
所以馬龍需要“J博士”歐文,坎普需要“手套”佩頓,麥蒂需要姚明,小斯塔德邁爾需要推助器納什。在他們獨自一人時,他們並不能成就霸業。
瞧科比,他的情況多少有些不同。他有別於馬龍單親家庭式的孤僻,坎普貧民區混混的不羈。他出身富裕家庭,享受良好教育,早早接受職業球員的訓練和觀念。他可以避免大多數高中生球員紀律散漫、場外生活蕪雜、不穩定的生活陋習。他有一個瞭解籃球運動員生活規則的父親,等於擁有一個最合適的啟蒙老師。
他自己作主簽了菲利普·莫里斯公司作為經紀公司,並和阿迪達斯簽了份1000萬美元的廣告合同。從1996年5月開始,他走遍美國,到多支球隊去試訓,展示他的天才。這一切都在告訴世界:這顆費城之星劃過了大學籃球張開的懷抱,如果關注他的劇情,就請將目光移到他的NBA生涯。
費城的那些舊事(1)
在前面,我們已經提及了阿倫·艾佛森和科比的類似和連結點。1996年夏天,出身於哈特福德猶太區的阿倫·艾佛森來到費城,而同一時間,費城的主人科比·布萊恩特則飄然離去。
費城這座城市與籃球本身就總是充滿著奇異的色彩。除了科比和艾佛森的角色換位外,這座城市似乎總是和 “不羈”相伴著:邊陲的弓馬之國,意氣倜儻的劍客,奮激揚勵的猛將,或者尖刻的藝術家……。城市的性格宛若早春最初開的花朵般明豔而脆弱,一夜間可以如煙般覆蓋所有的景緻,待你望第二眼時,一不留意,劃過耳邊的風會吹走精彩的蹤跡,即使少有的歷史遺痕,也沒有堅強到作為標本來供你記憶與瞻仰的地步,它的球隊甚至沒有固定的名字。
1776年美國的《獨立宣言》在此透過,北美開始復活,就像一顆心臟開始跳動,但在這個故事裡,費城只是流亡者遷徙的故地。誰記得費城的勇士是NBA史上第一個總冠軍呢?
1959年,威爾特·張伯倫來到費城,這個把大量時間消耗在女人、國際象棋、跳遠、打桌球和玩電影之上的火星人,在這兩個隊伍間盤桓,留下了那些令人愛恨交加的傷痕。在那些累累的失敗之上,是各種令人眩暈的傳說——1962年3月2日,單場100分,1961—1962賽季,空前絕後的場均50分……然而費城的勇士吮吸著那些甜蜜的失敗,就如毒癮者迷戀於美麗的罌粟。勝利屬於殘忍的波士頓暴君,但綠色的冠軍隊永遠無法吸引到張伯倫走廊外那排著長隊的女人們。
無所作為的勇士終於棄家而去,他們選擇了舊金山。費城需要重建自己的球隊。這時,民族隊送上門來,因城市與1776年有著初始的情結,這支球隊便被改稱76人,張伯倫依然是球隊的主角。
1966年,張伯倫主動放棄了得分王,從凌厲妖異的殺人者燕十三變成了大聖大賢的天機老人,然後被76人拋去了洛杉磯。是的,我們知道你為我們得到了1967年總冠軍,殺掉了獨裁者凱爾特人隊……但是,這個城市不需要老人。
於是當70年代初,洛杉磯、紐約和密爾沃基的巨人們爭奪世界霸權時,費城的76人站在一邊觀望。世界紊亂時,費城退居一側,只在世道平庸時來塗抹血色。NBA史上最爛的常規賽9勝73負成績單為76人所造。沉寂中,謙謙君子“J博士”“空降”費城,他和隨後加盟的摩西·馬龍、託尼、巴克利組成了強大得幾近於變態的陣容。他們要打破史上只有一個總冠軍的宿命!然而,他們的形象永遠是驟馬而來劫掠一番的諸侯,無法參與凱爾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