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履薄冰。今餘身染沉痾,自知時日無多。餘心所繫,非為權勢,實為江山社稷。願蜀之國民安居樂業,蜀之臣子,能繼餘之志,守土安疆,千年不變。
嗚呼!人生苦短,如白駒過隙。餘之一生,雖歷經風雨,然亦無憾。願吾國昌盛,此言盡,遠寄哀思。
看完之後,蒯龍心底更加糾結了。
墓誌銘中沒有提及其母第一代女帝的姓氏,而江龍是佘蒯的父親全名,還是姓名就值得商榷。
如果按照其上所述,是沿襲雙親恩澤而名,到底是以父母之姓為姓名還是雙親的期望而名,並沒有說明。
若是以父母雙親姓氏為名,那麼二代女帝如果是以父親姓氏在前,就應該是“江佘”,或者母親姓氏在前的“佘江”,不可能是“佘蒯”。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江龍”並非姓名,而只是蒯江龍的名字。二代女帝避諱其父姓名,畢竟說起母親也只是以“漾”簡稱,並沒有全書“佘漾”。
如果墓誌銘上所書的是真的,那麼還真的有可能一代女帝的丈夫全名叫“蒯江龍”,但也不是佘宇晨口中的姓氏為“蒯江”,這是他現在唯一的疑惑。
半晌之後,蒯龍看向明善和韋昕,“二位愛卿如何看待?這江龍是名還是姓名?”
明善乃是大文豪,此刻也很猶豫,要知道這是名還是姓名代表著兩個不同的意思,而且還有佘宇晨親口所說。
“陛下,微臣才疏學淺,不敢明確。若只論墓誌銘上所寫,陛下之姓應該有所關聯。”明善沒有把話說滿,他同樣也對墓誌銘的真假把持懷疑,卻不明說。
因為這墓誌銘存在了一千三百年左右了,怎麼可能到現在才被佘宇晨提起。
之前的佘瑤和再早的一代一代君主、女帝都沒有一人察覺嗎?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韋昕卻退後了一步,“陛下,微臣沒有可說的。一切全憑陛下自斷!大蜀國之前是‘蜀’還是‘大蜀’似乎也同樣關鍵。但無論如何,陛下的大統無人應該質疑。此乃上天之意,一千三百年前就已經由佘蒯定下了。”
韋昕關注的點明顯不是蒯龍所希望的,反而認為這是蒯龍繼承大統最有力的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