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會來,你不信,不要誤導他人!”
趙作良強行摁住心中不安的情緒,面不改色地說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就是你背叛的理由嗎?膚淺!無恥!有你這種人在光復軍中,是光復軍的悲哀!”
趙作良一轉攻勢。
吳幸愣住,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要說些什麼,苗忠更是從剛才一開始就面色慘白說不出話來。
說到底還是心理素質太差。
於是趙作良抓住機遇痛斥二人。
“領帥念及爾等生活困苦,帶領爾等奮起反抗,讓爾等有飯吃,有衣穿,這難道不是領帥對你等的恩德嗎?爾等不知道思念恩德,卻只顧著眼前利益,不忠不義,還有什麼臉面活在天地之間?”
趙作良一聲令下:“諸軍聽令!殲滅這幫不忠不義的無恥之徒!”
軍令既下,戰鬥自然毫無懸念,這支二百多人的叛軍就這樣被趙作良全滅,一個都沒活下來。
之後在吳幸的屍體上發現了金軍的招安佈告,印證了趙開山之前的猜測。
這場小規模叛亂髮生在天亮之後,沒有什麼大的響動,也沒有很大的影響,平定之後由趙作良持這幫傢伙的人頭巡視營寨,告誡諸軍不要心存妄念,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於是全軍才知道就在剛剛,居然發生了一件那麼可怕的事情。
所幸叛軍被殲滅了。
不過除了一些慶幸之外,某些人心中那若有若無的遺憾也並非不存在。
巡視完畢之後,是軍隊吃早飯的時候,趙作良沒什麼胃口,就直接回到了中軍大帳,見到了守在大帳門口的趙玉成。
趙玉成現在擔負起了保護趙開山的職責,這也是趙開山所希望的事情,既能就近保護兒子,也能讓兒子得到最好的保護,一舉兩得。
“你父親如何了?”
“早飯沒動,說沒有胃口,我很擔心,不知道該怎麼辦才能讓父親吃飯,不吃飯是不行的。”
趙玉成如實相告。
趙作良點了點頭,拍了拍趙玉成的肩膀,便掀開簾子進入了中軍大帳之中。
大帳裡沒有旁人,只有趙開山一人坐在主位上拿著一本書出神。
從他呆滯的視線可以判斷出他並沒有在意那本書,只是裝裝樣子騙騙自己和別人。
“開山,該做的我已經全部做完了,人心算是穩定住了。”
趙開山聽到響動才回過神來,看到趙作良站在自己面前,一愣。
“叔叔回來了?”
“我……嗯,我回來了,事情已經辦完了,各軍各營都已經宣揚了此事,人心已經穩定住了,短時間內不會有人敢於作亂的。”
趙作良只能又說了一遍。
趙開山沉默著點了點頭,少頃,又開口道:“雨亭還沒來嗎?”
“沒有類似的訊息,但是算起來,也就是今天了。”
“他……不會不來吧?”
趙開山捏緊了手裡的書本,看向了趙作良。
趙作良當然能感覺到趙開山心中的緊張,此時此刻,他絕對不能說喪氣話。
“他一定會來,就是不知道眼下遇到了什麼困難,但是隻要他還活著,他一定會來。”
聽了趙作良的話,趙開山微微點了點頭,但好像還是有所顧慮似的,忽然問了一句——
“他不會已經死了吧?還是說被堵住了無法前進?”
趙開山又問出這個問題,把趙作良也給嚇了一跳。
蘇詠霖真要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情戰死了,那光復軍就真的完蛋了,趙作良自己也沒有信心繼續戰鬥下去。
不管蘇詠霖和他的私人關係如何,單說眼下的局面,蘇詠霖明顯是最後的希望,他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