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明國建立之後,蘇詠霖一紙令下,令僧人不得經商,寺院田產也予以丈量、稽核,只保留足夠寺院僧人生活的額度,其他的全部劃歸周邊集體農莊所有。
且寺院田產也要繳納同等額度的賦稅,這樣才能得到朝廷的承認和保護。
對於全體僧人,朝廷在民政部下設宣政司用以管理,發放新式度牒用以規範身份,每一個僧人都要在宣政司內留下備案。
不僅如此,朝廷出於對佛法研究的關懷,還下令設定三年一度的佛法考試,考試不透過的僧人一律要求還俗,不準再以僧人的身份自居。
連佛法考試都透過不了,算什麼僧人?
於是到現在為止,曾經一度平平無奇的大相國寺再度煥發出了精深佛法的光輝,大小和尚們天天吃齋唸佛,精研佛法,精氣十足。
大相國寺作為開封府一大觀景名勝之地,吸引了無數商旅過客的興趣,使他們紛紛前來遊歷,倒是讓大相國寺周邊形成了十分繁榮的商業一條街,惠及百姓。
如此美好的事情,當然要錦上添花,讓大相國寺再添高僧,讓方丈和師太們的佛法更加精深,加快促進不同地區的佛法交流,促進中原佛法的進一步發展。
段氏家族的處置就那麼輕鬆的被確定了,段智興對此也沒有什麼反對的意見。
說來這傢伙也是倒黴,作為被高氏權臣扶持登上王位的吉祥物,還沒怎麼做事情,就被告知自己成為了叛軍的精神旗幟和起兵理由。
叛軍們打著自己的旗幟,用著自己的名義,號稱要滅掉明國走狗高氏權臣,驅逐明國的勢力,把政權還給自己。
這就把明國給得罪死了,還讓大理的宗主國明國有了出兵的藉口。
說真的,高壽昌把這件事情彙報給段智興的時候,段智興差點被嚇的當場去世,還好高壽昌知道段智興沒那個裡應外合的能耐,大機率是叛軍為了大義名分自己搞事情。
但是不管怎麼說,眼看著自己成為了他人手中刀,段智興也很不爽,明軍把反動聯軍摁在地上摩擦的時候,段智興還是高興的。
雖然對於今後就要青燈古佛常伴一生,他略有些惆悵,但是考慮到今後可以無憂無慮的度過一生,倒也並不覺得難受就是了。
反正出家為僧也是段氏家族的傳統技能,發揚光大傳統技能罷了,不丟人。
就是不知道在明國做僧人的話,想吃肉的時候能不能正常吃到,要是不能正常吃肉,只能吃素,那他可是會非常難受的。
段氏家族的事情解決掉了,徐通又在大理城巡查了一遍,聽高壽昌向他彙報軍事方面的事情,多方瞭解大理國的內外關係,瞭解一下大理國南部和西部的外部勢力的威脅。
因為下一步大明的戍邊需求自然就是針對這些國家的。
根據高壽昌的彙報,徐通得知大理主要的外部威脅有兩個,一個是位於大理西部的蒲甘國,一個就是位於大理南邊的真臘國。
這兩個國家都有名義上的統一政權,也有盤踞在地方上的實力派,作為地頭蛇,他們的實力不可小覷,還是有點東西的。
對於真臘國,徐通並不擔心,因為他很清楚,明軍兩個兵團駐守嶺南的原因就有那麼一部分是為了這個真臘國,他們前期籌備已經很久,根本不需要徐通統領的第八兵團為此擔心。
至於蒲甘國,那才是今後徐通需要面對的主要軍事威脅的來源。
和真臘國不一樣,大明與蒲甘國沒有正式的官方往來,或者說和兩宋也沒什麼正式的官方往來,只有一些民間的商業往來,一起做生意賺錢而已。
對大明來說,它屬於一個未建交的陌生國家。
這個國家到底是秉持著和平外交的政策,還是不長眼,喜歡打仗,徐通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