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可以拿出來談,談了之後,把問題解決掉,心裡也就沒有芥蒂了,你說對不對?”
“我承認你說的有道理。”
蘇絕點頭道:“然而我也要說,這個政策如果不是主席一力推動,如果不是因為我絕對信任主席,我是不會那麼容易贊成的。
不確定性太大了,而且也很容易造成咱們這些真正負責過一線的人的反感,很容易讓咱們對那些投票的民眾代表產生怨念,你說呢?”
張越景聽後,緩緩嘆了口氣。
“連你都是如此,可想而知,這一次的中央會議代表當中,也不會有太多人完全支援這個政策,這一步棋看起來走的並不容易啊。”
“顯而易見,大部分人恐怕都覺得只需要一箇中央會議就足夠了,多來一些人,一起把事情解決掉,也好過那麼多人吵來吵去。”
蘇絕無奈笑道:“後面來一場民眾代表會議,如果只是走個過場倒還好,偏偏,它還就真的否掉了一些決議,也難怪酒瘋子心裡不痛快。
換作是我,嘴上不說,心裡未必痛快,一定會去找主席爭論一下,說說我的道理,說說我的要求,非要他給我一個說法不可。”
“這就是制度。”
張越景搖頭道:“制度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反而是為了規範人的行為而出現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更何況這是為了推動大明的進步,不讓大明走回頭老路,海生還是太意氣用事了。”
蘇絕對此則不做什麼太多的表態,他覺得有些事情是可以存在不同的意見和看法的。
比如他非常反感蘇海生那種臭脾氣和他說的那些醉話,但是他同樣也不怎麼認同張越景的那種全盤接受的態度。
他覺得蘇詠霖推動的這兩個制度是有待商榷的,可以繼續做一些微調的。
當然了,如果蘇詠霖一定堅持,他也不會反對,他絕對信任蘇詠霖,他相信不管出了什麼事情,蘇詠霖也一定可以解決掉。
但是旁人就不行。
所以,僅僅是蘇詠霖一個人可以在他這裡得到“豁免權”,這是毋庸置疑的。
第二天一大早,蘇海生略有些尷尬的來到了蘇絕和張越景居住的小院兒,分別向他們認錯道歉,表示自己昨天晚上是喝多了酒神志不清醒,還請他們不要當真。
蘇絕看著他,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
“什麼事情都能用喝醉了酒來解釋,這可真是一個不錯的藉口啊。”
蘇海生的表情就非常侷促。
“我……我是真的喝的有點多,你也親眼看到了不是嗎?行行好,別對外說了,說出去肯定要有人說閒話,到時候兄弟前途不保,晚景淒涼,你也不願意不是?”
蘇絕大笑。
“誰說我不願意?你前途保不保和我有什麼關係?”
蘇海生一臉驚慌。
“蘇老絕!你不會那麼不講情面吧?”
“我說不說,都和情面沒關係,這種事情根本不能用情面來掩飾!海生,我必須要勸你一句,管好你的嘴,收起你不好的心思!你從前可不是這樣的人,是不是覺得地位高了權力大了,老子天下第一,就什麼人都不放在眼裡了?”
(https:txt/book/19955/19955007/762639878htl)
txttx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