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任得聰和任得恭,讓他們兩人做好準備。
任得聰沒什麼擔心的,一臉理所當然。
任得恭倒是想得更多一些。
“兄長,真的要走到這一步嗎?真的走到這一步的話,咱們就真的沒有退路了。”
“早在我決定把女兒送到宮中做先帝妃子的時候,我就已經沒有退路了,人在官場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當時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我,我們,誰都沒有退路。
再者說了,我想留退路給他們,他們可不想留退路給我,我又不想殺了他們,他們卻要我的命,都到這個地步了,難道我還要為他們考慮嗎?晚了!”
任得敬拔出了跟隨自己很久的一把寶刀,緩緩擦拭著它的身體,開口道:“這一戰要是敗了,我們全家族死無葬身之地,勝了,我們可以一起享受榮華富貴。”
“可是……明國……明國若是強行干預……”
“那就打敗它!”
任得敬面色一狠:“我不願與明國為敵,奈何明國處處與我為敵!處處相逼,逼得我無路可走無可奈何!這難道是我所願意的嗎?他以為沒有人可以打敗他?不!”
看著任得敬如此堅決的模樣,任得恭無話可說,嘆了口氣,便收拾起了全部的心情,準備戰鬥。
這是一場生死戰鬥,是任氏家族能否繼續輝煌的生死戰鬥,容不得半點心軟。
懷著如此這般的覺悟,任得敬踏上了征途。
根據線報,這場政變是李仁孝和李仁友策劃的,他們策劃了很久,並且秘密收集了三百死士,養在李仁友的府中。
平日裡這些死士也不幹別的事情,吃飯喝酒睡覺,然後就是訓練殺人之術,有什麼需求都可以提,李仁友會竭盡全力滿足他們,不管喜歡女人還是男人,口味不管多重,他都會滿足他們。
正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今日就是用上這些死士的時候,李仁友親自給他們壯行。
“你們的家人都已經得到了妥善的照顧,已經被送到安全的地方,有充足的錢財可以讓他們安穩過上一輩子,不用再吃苦受罪,所以不管今日的結果如何,你們都不用擔心你們的家人。
而這一切,都是皇帝陛下給予你們的,是皇帝陛下出手幫助了你們,供你們吃穿用度,給你們吃喝玩樂,讓你們享受了尋常人一輩子做夢都夢不到的富貴,現在,是你們該回報皇帝陛下的時候了。”
李仁友雙手舉起盛滿了酒的酒碗:“本王親自為你們壯行!此去,必當功成,功成之後,順利回家!”
“必當功成!”
死士們舉起了酒碗。
李仁友先喝,他們跟著一起喝,一起喝乾了碗中酒,接著一起把碗摔碎在了地上,滿臉都是決然。
然後,三百死士開始行動。
他們將埋伏在任得敬前往太后寢宮的必經之路上,在那裡布天羅地網。
李仁友將親自作為他們的指揮官,帶領他們攻殺任得敬,剷除任氏的勢力。
任得敬作為相國和太后之父,是擁有乘車進入宮殿並且不下車的特權的,所以在一隊護衛的保護下,一輛任得敬專用的豪華車輛緩緩駛入宮廷,向太后寢宮而去。
隊伍前行到一條略顯幽靜的小道中時,異變陡生。
道路兩旁奇花異木從中忽然射出大量箭矢,護衛車架的諸多護衛猝不及防,大量被擊中,大量死亡。
剩下一些護衛大驚失色,一邊喊著保【保護相國】,一邊試圖反擊,但是道路兩旁的蒙面死士已經衝了出來,揮舞著鋼刀和護衛大戰。
這些蒙面死士戰鬥起來非常兇猛,招招往要害去,而護衛們情急之下不能結成軍陣有效應對,以至於落單,被死士們快速擊殺。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