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你把他毒死了?”
姜易安抬頭就給她一個爆慄,她道:“你小姐我是這般殘忍的人麼,給他一個小教訓而已。哈哈哈哈。”
翠衣放下心來,快步跟上,問道:“小姐,待會竹青真的會來?”
姜易安腳步一頓,看到翠衣那殷切的小表情,戲謔道:“你可是看上竹青了?”
翠衣瞬間臉漲的通紅,她扭扭捏捏道:“小,小姐,我,我沒有我,我,我就是覺得他長的俊。”
姜易安細細回憶了一番竹青的樣貌,點頭附和道:“恩,是長得俊,那你回頭多看幾眼。”
老和茶館的馬廄裡,花兒忽然連著打了幾個響鼻,正在給它喂草料的主人竹青也跟著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
松煙從屋脊上飛身下來,她摸了摸花兒問道:“鴉青如何了?”
竹青道:“進去了。”
松煙頷首。
屋頂上忽傳來一聲瓦片碎裂的聲音,緊跟著從頂上摔落下來一人,精準無誤的掉落在那草料堆裡。
松煙與竹青上前一看,正是那痛到臉色發白的鷓鴣。
松煙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鷓鴣捂著腹部道:“側,側妃給我吃了毒藥,她,她”他艱難的喘了一口氣,腹部的灼燒感覺似都聚在了一處,疼痛卻是佔據了整個腹腔與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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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煙雙目一凜,她對竹青道:“你快去看著姜姑娘,我去找大夫。”
竹青點點頭,即刻前往元德堂。
松煙喊了聲“老和看好人”,而後跨上花兒。她握緊韁繩,側身一拍馬臀,花兒嘶鳴一聲疾馳而出。
一刻鐘後,松煙出現在司徒府後巷裡。她拴好韁繩,一腳踩在牆根上,身體向上一躍就翻入了司徒府。
她熟門熟路的走到司徒空的院子,看到他寢房的燈盞亮著,便撬開了房門。
司徒空正在淨房裡洗澡,他赤身裸體坐在竹凳上,哼著曲,悠然自得的搓揉身體。
聽到身後的響動,他剛起身,便見到戴著修羅面具的松煙。他大驚失色,向後一退,腳下一滑摔倒在地上,他立刻哀嚎起來:“哎呦,你,你嚇死我了。”
松煙冷冷道:“穿上衣服,快隨我去老和茶館。”
“現,現在?”司徒空愕然。
“別廢話,快穿衣服,不然你要這副樣子出門也可以。”
司徒空低頭一看,慌忙道:“你,你你,你出去,我穿衣服。”
松煙冷嗤一聲,重新返回寢房,銳利地目光在房間內搜尋,眉宇間凝聚著不解與疑惑。
這哪裡是一個大夫的房間?
五色斑斕的珠帳懸垂,空氣中瀰漫著淡淡的香菸氣息,牆上掛滿了精緻的美人畫卷,卻唯獨不見他藥箱的蹤跡。
她忽然扈氣橫生,拔出腰間的劍,兩道劍影剛剛落下,那五色珠帳也跟著落下。斷了線的圓珠一顆顆四散開來,噼裡啪啦灑落了一地。
從淨房出來的司徒空恰看到這一幕,忽覺呼吸一窒。
聽松煙冷冷問道:“藥箱呢?”
他吞了吞口水,指了指門外的方向,道:“在,在,在書房,我,我這就去拿。”
他慌忙跑去開門,一把推開剛從耳房睡眼惺忪的阿仁,急吼吼的跑到書房,提了藥箱便小步跑向松煙。
“少爺,您這是去何”阿仁話音未落,他家少爺就被松煙提著飛上了屋脊,幾下挪騰,兩人身影就消失在夜空。
阿仁揉了揉眼睛,敢如此對待少爺的,也就只有瀾王府的王爺與松煙姑娘了他打了幾聲哈欠又返回耳房,安心入睡。
司徒空與松煙共乘一匹馬,疾馳在街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