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經被人弄進精神病院,然後鳳天陽也進了精神病院,於是你要把宏星的股份轉給甘葦,其實你是想把她當成炮灰,你拿不準歐陽家內部到底什麼人是壞人,所以你要用排除法,如果甘葦沒事,那她就不能排除,但事實上是她有事,所以基本上她被排除了。”齊秋荻說。
“是的,我就是這個意思,現在歐陽家能正常行使權利的人,只有我和姐姐還有二叔。”歐陽若說。
“所以操縱一切的人,基本上就在這兩個人身上,現在天宇的主席是你二叔,他已經登頂了,他沒有必要再搞事,再排除掉他,其實答案已經出來了,那個人就是你姐姐歐陽星,是這意思吧?”齊秋荻說。
“基本上是這樣,其實兩年多以前我就開始懷疑她了,以前的歐陽若是不吃紅燒魚頭的,但有一次吃飯,我卻吃了,當時姐姐在場,她並沒有馬上指出來,有可能她那時就已經知道我是假的,但她為什麼不指出來,我就很奇怪了。”歐陽若說。
“這個我也想不透,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你的姐姐是一個厲害角色,對了,那你持有宏星的那些股份,你轉給了甘葦,現在也就不在你的手上了?你怎麼會捨得花這麼大的賭注去搏呢?”齊秋荻問。
“其實那股份還在我的手上,我並沒有真的轉出去。”歐陽若說。
“可是你不是說你簽了轉讓協議了嗎。”楊婉柔忍不住插嘴。
“我當時簽名的筆是一種特製的筆,那墨水是一種特殊的化學顏料,當時寫出來有顏色,但在空氣中氧化過後,就會消失,一點痕跡也不會留下。所以那簽字其實是無效的,她們以為甘葦得到了我的股份,肯定就下手對付她了。”歐陽若說。
齊秋荻開心地笑了起來,“聰明啊小妹,這樣的招你也想得出來,真是厲害,你這算是借刀殺人了,甘葦可真是冤枉,白白地當了犧牲品。”
“我知道我的手段好像是卑鄙了一些,不過情勢複雜,我也是不得已而為之。”歐陽若說。
“那倒不存在什麼卑鄙的問題,她們將你弄進精神病院,把你的孩子也弄沒了,那就不是卑鄙這麼簡單的事了,那樣的手段他們都能使出來,你這個也不算什麼了。”齊秋荻說。
“就是,她們那麼惡毒的手段都能使,你憑什麼不行,雖然說你是冒牌的歐陽若,但我和你相處這麼久了,我也知道你不是那種惡毒的女人,所以我還是願意繼續和你做姐妹。”楊婉柔說。
“其實我認為這世上最值得信任的現在就只有三個人了,一個是我弟弟,另外的兩個,當然就是你們了,所以我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訴你們,如果我真是出了什麼事,希望你們能繼續幫我調查出真相。”歐陽若說。
“你為什麼那麼害怕呢?”齊秋荻說。
“坦白說我太小看我的那個姐姐了,她現在恐怕已經知道我的真實身份了,但她到底掌握了多少證據,我卻是一點也不知道的,我最擔心的是她會害我弟弟,所以我希望秋荻姐能答應我,如果我出了什麼意外,請秋荻姐一定要讓小林哥保護好我弟弟的安全,我就這麼一個弟弟了,我不能讓我唯一的親人再出什麼事。”歐陽若說。
“這你放心,我會跟小林交待清楚,他會暗中讓人保護你弟弟,你弟弟不會有什麼事的,現在你主要是要考慮你如何應對這件事。”齊秋荻說。
“我想聽聽秋荻姐的意見。”歐陽若說。
“你如果自己覺得那麼沒有把握,那你不妨先服軟吧,第一、你現在其實也沒有確切的證據來證明歐陽星是一個壞人;第二、假設她是一個壞人,她兩年多的時間沒有動你,現在才發力,這麼長時間的醞釀,當然會有一個周密的計劃,她恐怕是在等某種時機,這樣的人無疑是可怕的。在你不知道她底細的時候,不要冒然和她對抗,不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