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我們會要回去,竟然私下裡逃了,只知道她們的老家是S省,卻不知道她們的具體住處,她們也把名字改了,我們多年一直找不到。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他們在二崦村,二崦村的專案,是鳳天陽負責的,但我想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沒處理好而已,也或許他是知道了什麼,所以要殺了於家的人,他現在已經瘋了,這件事恐怕不會有真相了。”歐陽致遠說。
“你說的是於成文,就是我的養父於連信,那個保姆,就是我的養母唐綃?”歐陽若說。
歐陽致遠點頭,“是的,她們跑了以後,我後悔得不行,知道她們既然跑了,肯定是不會讓我再見到女兒了,當時你姐姐的名字叫歐陽諾,你叫歐陽若,我們很想你,就把你姐姐改叫歐陽若,冥冥中一切都是註定了的,沒想到最後歐陽若這個名字還是你來繼承了。”
“所以叔叔從滬城搬到這裡來,就是來尋若若的?”東方少涵在旁邊問。
“有一半是,我們知道於家在S省,就想搬到這裡來碰碰運氣,看能不能見到女兒,但我搬到江寧,也是受你爺爺的邀請,因為東方家也有一個大仇人,據你爺爺說,我們的仇人還是同一個人,你爺爺說我們搬到一個城市,這樣財力上就可以相互扶持,如果大仇人來報復,也好團結起來一起應付,總比被各個擊破的好。”歐陽致遠說。
“原來是這樣,那個大仇人到底是誰呢?為什麼祖輩不把這件事說清楚呢?把仇家說清楚,那不是更容易防範嗎?”歐陽若說。
“這個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大仇人的說法肯定是真的,不然祖輩沒有必要這樣撒謊。”歐陽致遠說。
“對了,我們曾流落菲國一段時間,我曾經在當地一個很有名的華人手下做事,他們家也說有一個大仇人,而且我在他們家祠堂裡看到一張照片,上面有一個人很像我爺爺,可惜我來不及求證,我爺爺就過世了,那圖片我至今儲存著,我給您看看。”
東方少涵說著,翻出了那照片,遞給了歐陽致遠。
“這照片我見過啊,以前我們家也有一張,後來不知道放哪去了,你們說的菲國的華人,是花還是姓黃?”歐陽致遠問。
東方少涵和歐陽若相互看了一眼,“叔叔認識姓黃的和花的?”
“我以前聽我爸爸說過,我們和東方家是世交,但其實我們的世交有四家,還有兩家一家分別是姓黃,一家姓花,他們早年間就從臺北搬到菲國去了,他們住在馬拉。”歐陽致遠說。
“對了叔叔,那姓花的叫花榮,他也說他們家有一個大仇人,難道我們四家的大仇人,指的是同一個人?”東方少涵說。
歐陽致遠點頭:“極有可能啊,這四家的祖上肯定是有聯絡的,只是年代隔遠了,又不在同一個城市,交往也就慢慢淡了,親人如果相隔很遠都會變淡,更何況只是朋友之交,隔了兩代,自然就更淡了。”
“那叔叔對這個大仇人一點了解都沒有嗎?”東方少涵問。
“沒有,我的爸爸只是說讓我們小心防範,沒有說仇人是誰。”歐陽致遠說。
“這真是太讓人難於理解了,既然有仇人,那就應該把仇人說出來,這樣方便防範,也方便打擊對手,爺爺不把仇人說出來,那不是讓您在明處,讓對手在暗處?”歐陽若說。
“祖輩這樣做,自然有他們的道理,不過東方老先生好像對那個大仇人有一些瞭解,只可惜他去世了,唉,都沒能見到最後一面。”歐陽致遠說。
“其實那個所謂的大仇人,現在已經露面了,肯定就是把您關在精神病院的人了,他們說他們是誰了嗎?”東方少涵問。
“他們沒說,他們只是說我們歐陽家是背信棄義的小人,我們的所有財產都是屬於他們的,讓我把財產交出來,我開始的時候以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