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自不量力!”
赤玄子此時心情很好,鄙夷地看了眼伯尼。
“就你……也想碰她!”
“現在你想起我說過的話了嗎?”
“哼!我說過這女孩不簡單,她有重寶護身,你他孃的就是不信。”
“怎麼,這會你知道華國的神秘了,這會你知道像我這樣的人的厲害了吧。”
“你這蠢貨!你不瞭解的事多著呢。”
赤玄子喝了口酒,滿臉嫌棄,“你是不是覺得我想上那女人?這會你還這樣認為嗎?”
“一頭種豬!就是賤,從來都是自己不經歷就不相信。”
赤玄子可算將今晚的惡氣宣洩了出去,不斷嘲諷著,越說心裡就越舒服。
而一旁的伯尼卻氣的咬牙切齒,被一口一個蠢貨,一口一頭豬的罵著,肺都要氣炸了,他何時被人這樣罵過,但他卻不敢發火,強裝著唯唯諾諾的樣子。
赤玄子感受到伯尼心中所想,心中暗樂。
“看到那個女孩脖子上的項鍊了嗎?我都無可奈何,更別說你這個精蟲上腦的爬蟲了。”
“你知道我為何將她父母也抓來嗎?我要用她的父母威脅她自己摘掉那項鍊,只有她自己摘掉項鍊,你才能做你想做的事。”
“我做這些都是為了你,你卻不信,蠢豬!哼!”
赤玄子最後做了個總結,把蠢貨和豬放在了一起。
看了眼一臉轉變為感激之色的伯尼,心裡如飛機翱翔在空中般的暢快。
身體靠向沙發後背,頓時感覺這個沙發比之前舒服多了。
“那……那……大師,現在可以喚醒她,逼迫她摘了項鍊嗎?”伯尼怯生生的問道。
“你……”
赤玄子猛地坐起身體,氣的說不出話來,感情自己說了這麼多,這蠢豬還在心心念著。
這個混蛋,自己都受了傷,還這樣猴急猴急的,媽的,這飛機上有那麼多貌美空乘,非要一棵樹上吊死。
而事實上,要放在以往,伯尼肯定會這麼幹,而且要比赤玄子想的更加匪夷所思,但有女神在,頓時其他的美女就不香了,根本提不起他任何興趣。
赤玄子有種無力感,揉了揉額頭,說道:“伯……尼……少……爺!我們在哪裡?知道嘛!我們在飛機上。”
“我並不瞭解那項鍊,萬一逼迫出了岔子,飛機炸了,你怎麼辦?”
赤玄子突然怒目圓睜,將手中的紅酒潑了伯尼一臉,怒喝道。
“我問你!你怎麼辦!”赤玄子怒不可遏,之前的好心情又消失不見。
他也想逼迫那女子儘早拿到項鍊,但一想到送那項鍊的人要是找來,他又該怎麼辦。
他心裡莫名煩躁,真想將對面這張可惡的臉狠狠扇幾個耳光,然後按著頭將他塞入機艙裡那個黑人保鏢的屁眼裡。
“我警告你!在飛機上不許碰那三人,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赤玄子面露兇光,身上散發著駭人的氣勢壓迫著伯尼。
伯尼感到胸口一悶,剛才被震傷的內腑再次受傷,嘴角又溢位血來,滿臉驚恐,冷汗直冒,趕緊連連點頭。
“趕緊滾開!別在我面前影響我的心情。”赤玄子嫌棄地擺擺手,閉上眼靠在了沙發上。
伯尼顫巍巍地回到自己座位,暗罵了幾句,又看了眼那間臥室,心有不甘地讓空乘放下沙發靠背,休息起來。
珠峰之巔,石九從儲物塔中又拿出了那個特製的手機,用靈力護住手機不至於低溫出現問題,按下了那個唯一的號碼。
電話剛一接通,石九便冷聲道,“如何安排的?”
“石前輩,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是這樣的……”水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