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落下笑柄讓人恥笑。”
翁歸靡白皙的俏臉漲得通紅,尷尬地看了看面色如常的劉燁,連連搖頭:“冤枉啊冤枉,臣弟與右夫人沒有遭人詬病的行為,還請王兄明察呀!”
軍須靡似是對他失望透頂,低頭嘆氣也不搭腔,須其格揚起嘴角得意笑道:“左賢王呀,早就告訴你不要吃裡扒外,你動誰的女人不好,偏要覬覦你王兄的女人,你叫烏孫王室顏面何存?你只顧著巴結人家大漢,連自家兄弟都不放在眼裡了是吧!”
“左夫人,原來是你!”翁歸靡氣得面紅耳赤,指著須其格高聲道,“以前細君公主在的時候,你就在王兄面前不停挑唆,如今又要針對解憂公主,甚至連我也要拉下水。你到底居心何在?為何挑撥我們兄弟的感情?是不是要把烏孫鬧得雞犬不寧,好讓你們匈奴有機可趁!”
“哎呦,你這話越說越離譜啊,你跟公主私通在先,關我什麼事啊,又不是我讓你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我為你們著想,勸大王家醜不可外揚,現在好心沒好報,我反倒成挑撥叛國的罪人了。”
須其格狀似委屈地撇嘴,身子靠向軍須靡:“大王,您要為臣妾做主啊,臣妾確實沒有歹念,更沒有挑唆之意啊!”
軍須靡拍拍她的手,不耐煩地從鼻孔裡哼了聲:“左賢王,你也不用再狡辯了,別以為本王不知道,自從公主提出農田改造,最積極的那個人就是你,你們每天在山上見面跳舞狂歡,這些本王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今日來提醒你,無非是勸你收斂一些,並沒有要治你的罪,你不必驚慌害怕。”
“王兄!你不要聽信他人讒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臣弟與公主千真萬確是清白的,王兄要是不信,臣弟可以對天發誓……”
“對天發誓?難道你們整晚待在一起也是別人誣陷的嗎?”須其格挑高眉毛,聲音提高了八度,“血氣方剛的年輕男子和夜夜守空房的新婚婦人,你們整晚待在一起難道就是純聊天啊,哈哈,這種笑話說出去誰信哦,你當咱們都是三歲小孩,你給自己的兄弟戴綠帽子也就算了,吃幹抹淨還不認賬,你真當咱們是傻子啊!”
“王兄,左夫人,臣弟那晚為莫巴家的馬接生,公主只是幫忙而已,這件事情莫巴一家都可以作證的。這樣吧,臣弟這就去找他們來,讓他們說清楚當晚的事實。”須其格緊咬不放,翁歸靡不想搭理也不行了。
“你不用去了!”軍須靡大喝一聲,煩躁不堪地瞪著翁歸靡,“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本王不想把話說破,你卻非逼本王這樣做!好吧,本王就跟你說清楚,看你還有什麼藉口狡辯!來人,把莫巴一家帶上來!”
翁歸靡愕然,原來軍須靡早有準備,他明擺著是來興師問罪的。翁歸靡原本打算等解決好扶瑪的事再請求軍須靡答應他和劉燁在一起,現在看來,軍須靡明明很在意劉燁,相當反感她和其他男人來往甚密。
軍須靡在氣頭上,須其格又不停地煽風點火,既然是來問罪,那麼,莫巴一家人的話肯定也是如出一轍,他們早就被收買了。難怪軍須靡如此篤定,因為所有後路都被他阻斷了。
始作俑者須其格滿意地看他驚慌的表情,不屑一顧地掃了眼一言不發的劉燁,這女人想跟她鬥簡直就是異想天開,學那個細君公主拉攏長老大臣,只會落得跟她一樣的下場,這次整不死她才怪,這種不守婦道不安於室的女人,活該被亂石砸死。
莫巴一家人哆哆嗦嗦地被侍衛帶進蒙古包,看見翁歸靡和劉燁也在,羞愧地無地自容。他們匆忙低下頭,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按照事先編好的說辭,結結巴巴地開了口。
“大、大王,那天晚上左賢王和右夫人的確來過我家,他們,他們在馬廄為我家的馬接生,一起待了整個晚上,說是怕驚擾到馬,讓我們回去休息……後來發生什麼我們也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