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給臉色看。”
“我這還不夠仁慈?若換了別人,早拖出去亂棍打死。”秦慕蕭看著燕洛雪,“你這樣子也就是遇見了我,若是別人,你心腸早就變硬了,生殺在帝王眼中算什麼啊”
“殺可立威一時,卻不可一世南鳳國人若被逼太甚,覺得你秦慕蕭不給他們留活路,他們會誓死抵抗,到那時,別說生靈塗炭,就是西秦國的朝中大臣也不會再支援你。”燕洛雪怕秦慕蕭為了速戰速決,會決定大開殺戒,因此也顧不的秦慕蕭感受,直言勸諫。
“我何嘗不知,不到萬不得已,我總會想法子智取,可儀鳳鎮這裡,怕是要遍地流血了,我倒希望你昏迷著不醒才好。”秦慕蕭的手一拂,點了燕洛雪的昏睡穴,“等你醒來,一切都會結束。”
秦慕蕭安排鳴蟬和周善文連夜帶著昏睡中的燕洛雪和燕洛雨從儀鳳鎮北門離開,進入了符禹山,隨行的有八百名護衛,他叮囑周善文三天後在符禹山北麓等著他,若他不現身,絕不可以讓燕洛雪出現在齊雋面前。
周善文領命離去,秦慕蕭來到軍營,佈置與陳景的決一死戰。陳景在九鳳城下,給秦慕蕭留下了深刻印象,雖危急,卻不減勇猛,冒死解救南鳳靈帝;雖慌忙,卻不見亂象,撤退時仍秩序井然,就在他冒死闖陣的那天,陳景立於高臺,指揮大軍,對他攔截,四色大軍陣法分毫不亂,陳景平日威嚴可見,若不是他得益於無情山莊曉雲樓的訓練及遍讀藏書,陣法純熟,還真是難以應對,眼下,陳景受制於柳兒,沒有行動,但現在不動,不意味著永遠不動,而且若讓陳景回防鳳凰城,都失去了和陳景對峙了這麼久的意義。
所以,打陳景,那是一定的,問題是陳景大營中,還有齊雋,若他所料不錯,齊雋定會向他傳遞訊息,至於是何訊息,是否還是留在軍中幫忙,那就很難說了。對於齊雋,秦慕蕭心中真是有些毛毛的感覺,真是有些怕他真的會法力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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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齊雋坐在柳兒帳中,與柳兒對飲,陳景不在柳兒身邊,齊雋環顧柳兒大帳,旁邊站著清一色黑色裝的曉寧樓女殺手,他淡然一笑,舉杯道:“樓主真是威風,讓齊雋自愧不如。”
柳兒知道她心存譏諷,也淺笑著說道:“讓陛下見笑,但也正見得陛下威風,陛下盛名在外,令人防不勝防啊。”
“齊雋隻身前來還不見誠意嗎?”齊雋臉微沉,放下了杯子。
“陛下情根深種,明眼人都看得出你此來為誰,若我將那女子和孩子放回西秦國,您一走了之,我豈不是雞飛蛋打?”柳兒笑著抿了一口酒,說道。
“那就說說你的條件,那女子不過是她的侍女,我為了討她歡心罷了,若討不成,那也沒辦法。”齊雋無所謂的樣子拿了出來,仍是玩世不恭的樣子,與一國之主的樣子大相徑庭。
但他這樣子落在了柳兒眼中,卻別有一番解讀,那就是齊雋實在是有恃無恐,柳兒試探著說道:“我如何才能相信你有能力幫我?”
齊雋眼神一轉,看向那幾名黑衣女子,他對著靠著帳口的那名勾了勾手指,那女子乖乖向齊雋走去,齊雋拿出血魂珠,笑著念出一連串指令,那女子突然衝出了帳篷,但跑了沒幾步,就倒在了地上,等她甦醒後,她已是一個痴傻廢人。
柳兒回到營帳,齊雋自斟自飲,問道:“樓主以為如何?您是不是想讓齊雋這麼對付燕重垚?”
“主人功力強他百倍,如何相提並論?”柳兒雖這麼說,但眼神之間已對齊雋起了畏懼之心,分明是害怕齊雋對他下手。
“我還要考慮考慮。”柳兒乾巴巴說道,沒了往日精明幹練。
“樓主在說笑嗎?如今齊雋不是閒雲野鶴,豈能在南鳳國久留,這次若不是要回先祖之地,豈會來到此地?對了,有一事要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