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甚至少有的金錠子,李媽媽回回跟著楚付傑回秦府,秦府的打賞還會少嗎?而且早年秦氏來京中亦帶了一筆豐厚的銀錢,李媽媽伺候在旁,錢定是少不了的。
“謝夫人替李媽媽尋回公道,若她地下有知,也能安息了。”楚皎梨福身行了一禮,做到自己的座位上。
侯氏聽到她的話,後背的面板一陣緊,緊接著的話語流露出了她內心的恐懼。
“無論是誰殺了李媽媽,我今日定要扒了她的皮。”
花廳中的人面面相覷,不過一個李媽媽而已吧,夫人何至於驚嚇成這樣?看來真被“李媽媽”這隻鬼給害苦了!
“煙柳,你在蒹葭院中可曾看見可疑的人進來過?”侯氏看向靜候在楚皎梨身後身穿墨藍色比甲長裙的煙柳。
侯氏的問話讓煙柳一震,她倒是沒想到夫人會第一個問向她,這件事她完全不知情的。正因為不是她乾的,心底也有些底氣,就據實答了。侯氏接著又問了她是怎麼發現李媽媽死的以及有何異常。煙柳就把玉牌的事說了出來。這一說,就牽扯到四小姐楚伊人了。
“伊人,你的玉牌為何會到了李媽媽手中?”侯氏冷眸看向顫顫驚驚的楚伊人,被問話的楚伊人嚇得哭出聲來,抽抽泣泣地說:“不是的,那玉牌不是伊人的。伊人所有隨身的配飾都是府上統一定製的,伊人並未私下定做過帶著名諱的玉牌。”
楚伊人的回答令侯氏十分不滿,難不成這事就斷在了這裡不成,她身邊的吳媽媽在她耳邊小聲說了幾句,侯氏的臉上顯出滿意的神色來,便開口道:“喚來莫總管。”
沒多久,莫總管匆匆忙忙趕來。
“莫總管,府上小姐這些年可有定製玉牌之類的物件?”侯氏問道,一雙眸子閃爍著肅穆的光來死死盯著莫總管。
“回夫人,小人這樣記不得了,容小人回賬房中檢視下賬本,上面有記載的。”莫總管嚴謹答道。
見此,侯氏便容他回去翻看了賬本,不多時,莫總管回來了。
“稟夫人,大前年,是有過給府中每位小姐定製玉牌的事,當然——大小姐是……”莫總管說到最後,眼皮抬了抬,不太自然地頓住了話頭,當然眾人也明白這未完的話便是大小姐是沒有份的。多年來,府中小姐都有的東西,獨獨大小姐是沒有的。
“這像什麼話!以後都給梨兒補上!”楚付傑一直默不作聲,此刻見楚皎梨面色晦暗不明,心下有些莫名的煩躁,便發話了。侯氏一聽,狠狠盯了吳媽媽一眼,都怨她叫什麼莫管家,害得她又要花錢,她的心都在滴血啊!
“都是妾身的不是。”侯氏麵皮抽搐,扯著嘴道了聲不是,接著轉頭望向楚伊人嚴厲問道:“你還說不是你乾的,有玉牌還要說沒有!”
“夫人息怒啊——”三姨娘忽然跪倒在地上,“伊人的玉牌當時做好了後,是婢妾收著的,很早之前就遺失了,伊人連面兒都未見過呀!”
“你說沒見過,就沒見過啊!我看就是你女兒平時喜歡裝軟弱,實則是個心腸歹毒的,害死了李媽媽還不想承認!”二姨娘幸災樂禍笑道,她最喜歡看見別人倒黴了,踩上一腳,心情好得不得了。
“夫人,夫人,沒有啊,你一定要相信婢妾!老爺老爺,你最是明白婢妾脾性,最是不善說謊的,您幫婢妾說句話啊!伊人也是你的骨肉啊,若是戴上這麼個名聲,她以後如何嫁人啊!”三姨娘匍匐在地,不停磕頭。
“姨娘——”伊人眼淚如斷線的珠子,一顆接著一顆往下掉,人不是她殺的,她是清白的,為何大家好陷害她,為何都不相信她!
楚付傑揉揉額頭,煩悶道:“你嚷什麼嚷,又沒說是伊人殺的,興許是她指使別人乾的,你這麼一哭,像什麼話?”
這番話一出口,三姨娘如被雷劈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