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遇上麻煩了。那曼特說他會再來找你的。”我一時想不出如何來幫妮出點主意幫其度過這場風波,便只好原原本本地把實情告訴了她。
“姐夫。這是真的嗎?我不是已向他表了態了嗎?我當時說的那麼堅決,難道他還不肯就此罷手?你可別嚇我呀。姐夫。”妮說話的聲音更加緊張起來。
“我沒和你開玩笑。那曼特是在我走時讓我帶話給你說他要再來找你的。依我的觀察來看,那曼特是很認真的,我想他以後一定會遵守我和他分別時的這句‘承諾’的。更嚴重的一件事是,那曼特說要給你發行那張唱片,如果這樣一鬧,即就是他不來找你,我想你和曼特的關係也會明朗化的,那樣對於你現在的家庭將是一個很大的衝激。”我雖然很明瞭事態的嚴重性,但我卻不知該如何想出方法來處理了。也許我的頭腦這時和妮一樣很“熱”,思路無法暢通,所以我需要冷靜冷靜。
“姐夫。你說咋辦?我不知該怎麼辦了?我當初真不該憑著自己的興趣被曼特推薦進錄音棚,並拍攝了一些生活場景……我當時想,我和曼特的感情已很不錯了,所以我才那樣很有把握地接受了曼特的那份禮物,既就是中間出現了變故,我想漫特也不會花那麼大的代價來做這件事的,但現在一切都出乎了我的意料。姐夫,我不想做離婚的女人,我曾發誓我這一輩子只結一次婚,我如果離婚了,我會瞧不起我自己的。你知道離婚的女人有很多的辛酸和苦辣。”妮說著似乎快要露出了哭聲。
“其實——”我剛要說下去卻欲言又止了。我其實是想說“你後面的話裡關於對婚姻的理解是不成熟的,婚姻只不過是維繫兩個人感情走向穩定的一個模式,如果這種模式你覺得不合適,你可以將它解除掉,去尋找一個更合適的模式,沒有必要對自己下那種很嚴酷的定論,但我沒有將這番話說出來,以為妮現在已選擇了這種模式,而且在這種模式裡過的很開心,很快樂。就應該去珍惜才是。我想後面如果有機會的話,我會糾正妮的這種誤解的。
“姐夫。你幫幫我。我覺得現在只有你能幫我了。”
“是這樣吧。我們找個地方坐下來說吧。”
妮同意了我的見意。於是我們在附近找了一個很安靜的咖啡屋相互坐下來。
“姐夫。我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事,我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你是我的姐夫,在我心裡我把你當我的大哥哥一樣看待的,這事你非幫不可。”妮給我一邊下達任務,一邊止不住地又露出了歡笑的面容。
“瞧你這樣子,簡直一個十來歲的孩子似的。臉上一會兒晴了,一會兒陰了,那像一個成熟的女人的姿態?”我雖在嘴上批評著妮,但心裡卻為她在現實中的這種“天真”所深深地喜歡!
“咱們還是共商‘要’事吧。”經過剛才暫短的玩笑的放鬆,我的心裡平靜了許多,一個想法頓時串上心頭來,“你看這樣行不行?我明天陪你一起去一次香港,和曼特再坐下來深刻地談談,如果他再不死心,我們就使出‘殺手鐧’讓他退縮……”
“什麼‘殺手鐧’?”
明天去時,姐夫再告訴你。
第二十六章:第二次“握手”
第二天一大早,妮以出外談業務的理由向劉遠民的公司請了一天假,我和妮乘機向香港飛去。
去香港之前,妮向曼特打電話說要去香港和他做一次更深入的詳談,這對於曼特來說是再好不過的事了,曼特很高興地答應了。
路上,我告訴妮我所說的那個“殺手鐧”是,那張唱片在曼特還沒有發行出來之前,你先向他擺明他這樣做的後果和嚴重性,他如果再不聽其勸告,你就告他侵權,讓他退縮,用這個先緩合一下迫在眉頭的這個“坎”,以後如果曼特再來騷擾時,再從長計議。想一想,也沒有別的方法了,一切也只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