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才幾天,怎麼能鬥得過他?
“就是談唄,以後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於立飛輕描淡寫的說。這其中的過程雖然驚險,可是他覺得沒有必要讓任靜天知道。
“他會答應這樣的條件?”任靜天根本不相信。楊子是什麼樣的人,他非常清楚。從來不會服輸,心機也很深,哪怕當面搞不贏,背後也會給你捅刀子、使絆子。而且他有上百的手下,個個心狠手辣,而且據說楊子可能還有槍械。真要是那樣的話,於立飛根本就沒辦法跟人家鬥!
就算楊子真的答應這樣的條件,肯定也是虛與委蛇,一旦他回過神來,就有於立飛好受。曾經有兩個北方人,還是部隊裡出來的,想到這裡來打天下。第一次楊子沒準備好,結果軟蛋了。當時那兩人趾高氣揚,以為楊子服了軟,這一片就真的是他們的了。結果第二天晚上,那兩人被挑斷了腿筋,直接就扔在大馬路上。
“我覺得應該是這樣。要不你再確認一下?”於立飛說。
“算了,我已經跟他約好。到時再說吧。”任靜天憂心仲仲的說。出事之後,於立飛正好回了老家。根本不知道事情的進展。他在明處,楊子那些人在暗處,一旦於立飛吃了虧,就永遠也扳不回來了。
任靜天跟楊子約的是一個茶樓,他特意開著警車過來,也是為了以壯聲勢。到茶樓的時候,外面有楊子的小弟,正是那個長髮男“巴哥”。看到他們下了車,馬上一溜煙的跑了過來。
“飛哥。任所,你們來啦。”長髮男臉上堆滿著媚笑,楊子早就跟他打過招呼,今天一定不要招惹於立飛。不管受多大的委屈,也要忍讓,忍讓,再忍讓。
“嗯。”任靜天看到長髮男如此恭敬,反而更加警惕。雖然他是派出所的副所長,可是楊子未必就真把他放在眼裡。平常雖然見著面也是很客氣。但楊子忌憚的是他身上的這身警服。可真要是動真格的,未必會把他當回事。
上次區裡有個局長吃醉了酒跟楊子鬥法,結果被楊子當著眾人的面連扇了十幾個大耳括子。那個局長也是有權勢的,可是最後這件事卻沒有下文。耳光也是白扇了。最令人奇怪的是,從那以後,只要看到楊子。那個局長就躲,實在躲不過。也是異常的客氣。
整個茶樓已經被包了場,就連服務員也都在一樓的服務檯。而樓道和門口。都有楊子的人把守。看到這種情況,任靜天心裡的弦繃得緊緊的。從走進茶樓開始,他就格外注意,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
走到二樓的時候,中間一張桌子坐著幾個人,看到他們進來了,紛紛站了起來。其中有幾個人,還特意迎了過來。任靜天頓時站住了,他把手伸進了手包,裡面裝著他的配槍。倒是於立飛,好像知道他要幹什麼似的,用胳膊輕輕搗了搗他,大步走了過去。
“飛哥!”
“飛哥!任所!”
任靜天越走越心驚,同時心裡滿是狐疑。於立飛什麼時候成“飛哥”了?難道他們之間的解決方法,就是於立飛跟著楊子混?如果是那樣的話,他是堅決不會同意的。哪怕就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要把於立飛拉回來。
“飛哥,任所,請坐。”楊子在於立飛走到跟前的時候,也緩緩的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
“楊子,這次來沒其他事,於立飛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兄弟,他的事就是我的事。我希望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情,擺到桌面上來講。”任靜天把包放到桌上,緩緩的說道。
“任所,我跟飛哥之間的事情,已經處理好了。如果你覺得有什麼不滿意的,可以提出來。只要是我能辦得到的,一定不二話。”楊子詫異的望了於立飛一眼,他一直覺得任靜天約自己,是想替於立飛出頭。自己已經答應,不再去招惹於立飛,難道這還不夠嗎?這些年來,他從來沒對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