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熟悉,辛苦你還幫我去問問。”於立飛跟李瑞生握了握手,在他手上拍了拍。誠懇的說道。
“你放心。你的事就是我的事。這樣,中午你在玉蘭家對付一頓,晚上住我家。”李瑞生微笑著說道。
“白姨,你有我爸媽的訊息嗎?”於立飛隨著白玉蘭走進裡面的房間,馬上急不可耐的問。
“他們自從回城之後,一直沒有訊息。”白玉蘭輕輕一嘆,二十多年了,她一直覺得。於建國夫婦可能會再回沙淘村。但沒想到,他們的兒子卻找到沙淘村來了。
“這位是?”於立飛走進去。看到裡面的火爐旁坐著一個人,面色枯黃,骨瘦如柴,如果不注意看的話,還以為沒氣了。
“這是我男人李克。”白玉蘭看著李克,眼睛裡濡著淚花。李克的身體一直不好,以前還能下地幹活,但現在已經走路都困難了。
“李叔叔你好。”於立飛恭敬的說。
“你好,坐吧。”李克有氣無力的說。
“白姨,李叔叔是不是生病了?”於立飛關心的問,很多家庭,因為一人得病,就永遠在貧困線下徘徊。
“他是老毛病了,你們坐吧。”白玉蘭看到李克的樣子,灼熱的目光突然黯淡下去。李克的病確實是老毛病,以前還能抓幾副藥吃,但是今年因為家裡太困難,已經
“白姨,也不知道你們缺什麼,這點菸酒是我的一點心意,請你務必收下。”於立飛從蔡夢瑩手裡接過兩瓶酒和兩條煙,微笑著說。
“你能來看我就行了,哪還要帶什麼東西?”白玉蘭連忙推辭。
“白姨,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你可不要再拒絕了。”蔡夢瑩也在一旁說道。
“既然是孩子們的心意,你就收下吧。”李克原本在假寐,聽到他們的聲音,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他一看到那兩瓶酒,無神的目光突然變得明亮起來。
“你可別打這兩瓶酒的主意。”白玉蘭明白李克的心思,他這病就是因為喝酒落下的。
“飛飛,你現在住在哪裡?結婚了嗎?”白玉蘭給於立飛和蔡夢瑩倒了杯茶之後,又端來一個果盤,拉著於立飛的手,關切的問。
“我現在住在潭州,白姨,這是我的女朋友蔡夢瑩,我們暫時還沒結婚。”於立飛雖然覺得白玉蘭有些絮叨,但這些話也讓他很是溫馨,這是真正來自長輩的關懷。
“白姨,你好,我叫蔡夢瑩,在潭州市博物館工作。”蔡夢瑩站起來,欠了欠身之後,微笑著說。
“好,好。飛飛,你的女朋友知書達禮,溫柔可人,真是天生一對,地造一雙。”白玉蘭對蔡夢瑩的印象很好,笑吟吟的說。
“白姨,你跟你父母比較熟,能跟我談談他們嗎?”於立飛問。
“於建國和海霞是在我們沙淘村才認識的,當時他們都喜歡寫點散文、詩歌什麼的。他們有著共同的愛好,很快就走到了一起。生下你之後,海霞身子比較弱,奶水不足。當時我也正好生了強子,你還喝過我的奶水呢。”白玉蘭微笑著說,她回想起當初給於立飛餵奶的日子,恍若就在昨天。
白玉蘭回想著以前的點點滴滴,於立飛雖然聽得津津有味,可是白玉蘭卻沒能提供有用的東西。她接觸的是於建國和劉海霞在沙淘村的情況,對於他們離開之後,根本就不瞭解。另外,於建國和劉海霞的老家,也沒有跟她提起。李瑞生至少還知道,於建國和劉海霞回了北昌,但白玉蘭好像並不知道。
“白姨,李書記說我爸回了北昌,你知道詳細地址嗎?”於立飛問。
“北昌?我沒什麼印象,我只記得,他好像是在洪什麼路,那裡的棒棒雞很好吃。”白玉蘭回憶道。
“棒棒雞?洪什麼路,是不是洪江大道?”於立飛問,他們來的時候經過北昌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