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郭德州的辦公室,笑吟吟的說。剛才於立飛氣急敗壞的樣子,他想起來就解氣。
“嗯。”郭德州應了一聲,派出所這次申報土地,他確實是故意刁難。如果派出所敢違法先建,他就敢帶著人去派出所執法。
“派出所的人也真是給臉不要臉,杜運國沒辦成的事,派了個指導員來。指導員就指導員唄,一看就是才上任的。郭所,你說杜運國怎麼腦袋就這麼不開竅呢?”黃玉平微笑著說道。這件事的根源還在杜運國身上,如果他不低頭,派出所的地,恐怕是今年也批不下來的。
“他要開竅了,不就沒這事了?”郭德州抬起頭,淡淡的說。派出所是執法單位,而且杜運國又剛正不阿,上次杜運國不給自己面子,他雖然記恨在心,可是拿杜運國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你剛才沒看到於立飛氣急敗壞的樣子,但他偏偏拿我們又沒辦法,真是解氣。”黃玉平奉承的說,郭德州跟杜運國有過節,他自然要幫著郭德州出氣。
“嗯,辛苦你了。”郭德州滿意的點了點頭,他還沒有意識到,得罪於立飛的後果,跟杜運國是完全不一樣了。他得罪杜運國,最多讓杜運國生悶氣。可是今天他得罪了於立飛,派出所的人已經在外面等著他。他莫伸手就罷了,一旦伸手,必被捉!
“郭所,大託賓館來了‘新人’,晚上要不要耍耍?”黃玉平微笑著說。他是郭德州提拔的副所長,在國土所,一切以郭德州馬首是瞻。今天郭德州心情不錯,他自然得讓郭德州繼續保持這樣的愉悅心情。
“好,你去安排吧。”郭德州的眼中閃過一道神采,他的愛好也是男人的愛好,平時打打牌,偶爾在外面吃吃“野食”。但他的要求比較高,一般歌舞廳的三陪小姐,是看不上眼的。他只喜歡“新人”。
郭德州只顧著自己痛快,他拒絕見於立飛的時候,沒想到於立飛竟然會專門安排人跟著他。他晚上在大託賓館開房的時候,兩人正在床上“大戰”的時候,徐大林帶著兩名聯防隊員突然破門而入,抓了個現行。不但抓了現行,而且還現場進行了拍照。
“徐警官,我是郭德州啊,今天這是怎麼回事?”郭德州抓起一件衣服擋住自己的“緊要”部位,滿臉堆笑的說,可是他勉強擠出來的笑容,實在太難看了。
“我管你郭德州還是李德州,全部帶回派出所。”徐大林大聲呵道。這是郭德州自己找的,典型的敬酒不吃吃罰酒。
“徐警官,這是一點意思,你讓我走,我絕對不會忘記你。”郭德州拿出一疊錢,迅速塞到徐大林口袋裡,低聲說道。
“郭所長,請你不要為難我。”徐大林一臉正氣的說。如果是以前,他或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是今天是於立飛特意安排的,自從郭德州進了大託賓館之後,他就要求徐大林隨時彙報。借他三個膽子,他也不敢放郭德州走。
到了派出所,郭德州被要求蹲在房間裡。派出所的其他人,每個人都很忙,暫時也沒人來理他。有不少人因為各種原因進去派出所,碰到情緒激動的,一般都會這樣的冷處理。就讓他蹲在那裡,慢慢就會屈服。但今天針對郭德州,顯然是於立飛的有意安排。
“任警官,我是郭德州啊,能不能幫個忙?”郭德州看到任金貴走進房間,好像看到救星似的。作為大託國土所的所長,他跟派出所的人都熟。以前就算派出所有什麼行動,他都會得到訊息。就算正巧碰到,對方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這次,卻是針對自己而來。
如果說剛才在大託賓館的時候,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話,那現在完全明白地來了。昨天杜運國來找自己審批土地,可是被自己推諉了。杜運國是個厚道之人,不會做這等打擊報復的事。唯一的可能,就是今天自己避而不見的於立飛。他暗暗後悔,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