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顆大樹竟然全都從中間裂了開來,破成了兩半向著兩邊倒了下去,露出了裡面平整光滑的破痕,如同是被人一劍從中間剖開的一般。
嘶!冷汗再次從頭上悄悄然滑落,譚震南看向二弟的眼神中充滿了震驚與後怕,不知道二弟地如何躲了開來的,還真是如同他先前所說,要是再跑慢了一點,就不能夠站在這裡跟自己說話了。
“這……”譚震南張了張口,卻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吸入喉中的只是一口涼氣,有些怔怔地問道:“震北,你真的沒事嗎?你是如何逃出來的?”
428 好自為之
“還能怎麼逃?當然是他想讓我逃,讓我感受到了那股劍意,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吧。”譚震北苦笑了一聲,現在才知道自己在所謂的真正的高手面前,連還手的能力都沒有,想起剛才的情形,腳下不由得一軟,就要向著地上坐下去,卻是被譚震南眼疾把扶住了,擔心地問道:“你受了內傷?”
“不是!”譚震北苦笑著搖了搖頭,看了大哥一眼,嘆息了一聲道:“你是我大哥,說給你聽也不丟臉,剛才強撐得太久,其實腿……早已經嚇軟了!”
……
第二天下午,張浩宇跟劉軍偉告了別,便回了家裡。汪家別墅之中,這些日子那些壓抑的氣氛到了今天也終於有所緩解。松鶴道長再給汪陽檢查了一翻,便已經確定這汪大公子的病已經全部解除,醒來之後便會恢復正常人的樣子,心裡的一塊石頭也終於落下,跟汪家的淵源到此也終於該結束了。
“道長,我兒他怎麼樣了?”看見松鶴從屋裡出來,汪子豪跟宋小瓊便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汪公子現在已經無恙了,不過有些話我還是得提醒你們一句,今後好好的管著他一點,否則下次可就沒有這麼幸運了,我只是替那位高人轉告你們一句,如果令公子還不知道悔改,下次你們見到的就不是一個傻子,而是一具屍體,你們自己好好的想想吧。”松鶴嘆息了一聲,昨天晚上張浩宇救完人走了之後,他又回到了那山林中去看了一下,這才明白了當時譚震北為何如此詭異地退避,換做是自己身臨其境的話,恐怕卻是避無可避,只有等死一條路。想到這裡,他的頭上不由得便虛汗直冒,如此輕描淡寫的一招便有如此的威力,那他全力施展會是多麼的恐怖,他現在已經有些不敢想象,想來那大宗師也不過如此吧。
汪子豪在那裡聽得一陣冷汗直冒,心裡也是慶幸不已,這一次要不是松鶴道長,自己的兒子還真是得傻上一輩子,心裡也已經暗自決定,今後一定要好好的看著兒子一點,免得他再做出什麼事情來,到時候惹怒了松鶴口中的高人,他不會懷疑那人還真說得出做得到,連忙點頭答應道:“沒問題,這個不用他說我們也清楚。”
旁邊的宋小瓊卻是眼睛眯了眯,汪陽這個樣子大部份原因還真是她慣出來的,可見她對汪陽的溺愛有多深,本來聽說兒子的狀況是有人故意為之,她便心裡有火,現在聽說對方還敢殺人,當下便是一股怒氣,大吼道:“他難道還真敢殺人不成!”
汪子豪聽到妻子如此說就知道要遭,平時都叫她要少慣著汪陽一點,現在出了事,她竟然還不知道收斂一點,這樣遲早會出事的,當下大吼道:“小瓊,你在說什麼,還不給道長倒茶去!”
“子豪,你難道就看著我們的兒子受如此的欺服嗎?你都沒聽到人家都要殺上門來了!道長這麼厲害,難道還收拾不了對方嗎?”宋小瓊不依丈夫的話,一聽到對方如此的囂張,而且囂張的物件是自己的兒子,先前汪陽的事情沒有解決,她到還是忍得住,現在聽說汪陽已經沒事了,她也不再忍著不發,直接反駁了起來。
“住嘴,你一個女人家的懂什麼,陽兒所以會出事還不都是你平時慣的,現在你還不知道悔改,難道你真要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