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適,依舊維持著溫柔的神色。
“別這麼想。”他抱緊了自己的妻子,溫聲安慰道,“很多時候,時運可能當下沒有站在我們這邊,但不會一直都是這樣的。無論在什麼境遇下先最大限度保全自己,你的選擇沒有錯,塞涅爾,不要再責怪自己了。”
“嗯。”聽丈夫這麼說著,塞涅爾心裡安定了很多,整個人都貼進凌深的懷裡,貪戀著與愛人肌膚赤裸相觸的感受。他撫摸凌深左肩上的傷疤,沉默片刻後,還是喃喃道:“可我好不甘心……深,我恨他們。”
凌深握住他的手,放到唇邊吻了一下,嚴肅說道:“塞涅爾,無論多少年,我都不會讓這件事就這麼過去的……你信我。”
塞涅爾抬起眼,望向自己的丈夫,在那雙如夜色般深沉的眼睛裡看到了無比堅定的力量。就好像不管世界在發生什麼,有多少利刃割在身上,這個alpha都從未動搖過。他的心落進這雙眼睛裡,只要他的丈夫在,他們就可以抵禦和跨越一切傷害。兩人長久地對視著,心裡都只有一個堅定的念頭——他們不能被痛苦白白折磨,他們要一起更加堅定地往前看。
“嗯,你最好了,我一直都信你。”他摟住凌深的脖子,吻了上去。
兩人相擁纏綿了很久,長時間沒有觸碰到妻子身體的凌深自然而然硬了起來。由於塞涅爾剛引產完,醫生囑託一個月內不能有性生活,他強忍著,略略側開了一點身子,把誘人的oga禁錮在自己的右臂中。
“對了,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他想起自己的工作,就把那天柳錫和他說的晉升和調任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訴了塞涅爾。
塞涅爾聽到後的第一反應是緊緊抱住自己的丈夫:“那太好了!我們是該請柳中將好好吃一頓,感謝他提攜你。深,你自己怎麼想的?”
“嗯,我也不想錯過這樣一個機會。”凌深握著塞涅爾手,語氣認真,“但如果接受了那個職位的話,一旦遇到大規模戰役或軍事行動的需要,可能會有海外任務。”
“我知道。”塞涅爾抬手撫摸著丈夫的臉,“那我就在墨菲斯等你贏了回來。”
凌深抱著妻子,心底第一次有了這樣的想法:他希望能走一條最快的晉升道路,只有自己手上有了權力,才能保護他心愛的塞涅爾。否則他永遠只能忍受別人來決定他們的命運。
之後兩天,他都在家陪伴需要繼續休養的塞涅爾,邁克會每天晚上下班後到他們家和塞涅爾討論提案的進展。他的腺體疼痛已經到了一刻不停的程度,但他不想讓塞涅爾擔心,又捨不得在這個時候離開妻子一步,強壓著在體內橫衝直撞的資訊素,從早到晚都陪伴在妻子身邊。到了晚上,他依然忍著劇痛,釋放自己的alpha資訊素來撫慰妻子。
塞涅爾根本沒有看出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