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長得太正氣了,一看就知道不好招惹,她還是別去觸黴頭了!
不得不說,胡香玉這個女人是個天生的狐狸精,無論在何時何地,她都能極其精確地感應到對她有興趣的男人,並轉而對這個男人發動攻勢,從而獲取最大的利益。
眼下她找到的男人便是如此,這個男人名叫田俊山,是城裡下派到場部的紅袖章,大小算是個頭目吧,最重要的是這個田俊山在色字上頭毫無抵抗力,見到漂亮女人就骨頭軟了。
此刻他的腿就有些站不大直了,尤其是胡香玉還抱著他的大腿,柔綿的小手摸得他賊舒服啊!
“領導,可憐可憐咱們孤兒寡母哩,都拿走了我和閨女可就要餓死啦,嗚!”胡香玉嚶嚶地哭著,露出了頎長白嫩的頸子,幾根烏黑的頭髮絲散亂在頸子上,不住地朝著田俊山招手。
田俊山不經意地朝下瞄了眼,腿又軟了幾分,乖乖隆個咚,下派到場部這麼久,他咋不知道六隊竟還有這等尤物呢!
經驗老道的胡香玉不用抬頭就知道這個田俊山已經被她勾上了,心中大喜,更是哭得梨花帶淚,我見猶憐。
田俊山清了清嗓子,打著官腔道:“這女人說得也沒錯,要都拿走了她們娘倆吃啥?還是給她們留點吧!”
領導發話了,下邊的嘍哪還能不同意,自是點頭附合的,只是這事他們做不了主,得聽綠衣服的,他們不過是協助查案的。
偏偏胡香玉運氣不是太好,遇上了個鐵面無私的綠衣服,這人名叫曾志軍,是部隊轉業的老兵,最是正直的一位老軍人,也最看不得作奸犯科之人,對於胡香玉這種出賣身體換取糧食的女人,他打從心底是看不起的。
“這些糧食可是農民辛辛苦苦種出來的糧食,難道田同志想要損害廣大農民同胞的利益嗎?”曾志軍說得正義凜然。
田俊山忙站直了身體,同樣大聲回道:“絕對不能,你們聽著,這些糧食一粒都不能留下,全搬走。”
胡香玉傻眼了,剛才不還上鉤了嘛,咋一下子就變卦哩!
不一會兒,胡家的東西就全搬到了外面,竟不比孫毛蛋家裡少,看來孫毛蛋這段時間沒少送東西給胡香玉呢!
“胡小草身上的新衣服,也是偷來的哩!”人群裡有人叫著,也不知道是誰,聽著像是變聲期男孩的聲音。
胡小草臉一白,使勁往炕裡鑽,驚惶地嚷著新衣服不是偷來的,兩個紅袖章可不管那麼多,三下五除二就將胡小草身上的紅棉襖扒下來了,胡小草又是羞又是恨,號啕大哭!
“還有胡香玉身上的新襖子,朱家的白麵饃,都是孫毛蛋給的。”那個聲音又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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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公鴨嗓聲音像是有意壓著嗓子喊出來的,聽不出是男是女,胡香玉和胡大娘恨恨地衝聲音來源處尋去,可人實在是太多了,她們根本就找不到這人。
在這個聲音的指點下,胡香玉身上的新襖子也被扒了,只著了緊身夾襖的身體玲瓏有致,該鼓的地方鼓,該凹的地方凹,農場裡的男人以及幾名紅袖章都看直了眼。
孃的,這婆娘生得也太勾人哩!
朱家的東西自然也給搜出來了,半袋子白麵,幾籠蒸好的白麵饃,還有一些肉糖等,每拿出一樣東西,胡大娘這心就抽一抽,後悔為啥要把這些東西留著,早填進肚子裡該多好!
她的想法固然是很美好的,曾志軍可不會輕易放過這些偷吃贓物的人,他從衣兜裡拿出個小本子,一一清點贓物,自然是差了不少的。
“還有一些糧食和肉呢?”曾志軍問孫毛蛋。
孫毛蛋指了指胡香玉,低聲道:“全讓她吃哩!”
胡香玉面色一白,不敢相信地看著孫毛蛋,她就算是再不懂法,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