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衣男子並不相信她,說了聲‘得罪’,竟要搜沈嬌的身,沈嬌忙閃身避過,罵道:“你想幹什麼?”
“驗證嬌嬌有沒有說謊而已!”
黑衣男子嘴上說得客氣,手卻不停,徑直朝沈嬌腰身探去,度極快,沈嬌知道避不過了,人為刀殂,她為魚肉,這個羞辱她且先忍著。
男子在她腰間輕輕地碰了碰,並無硬物,這才放心,手指觸到沈嬌的肌膚,滑膩如絲綢般,再看向沈嬌冷若冰霜的俏臉,不禁心中一蕩。
“還不把你的手拿開!”沈嬌冷冰冰喝道。
被這個男人碰到身體,她只覺得噁心之極,若是這個男人再要做進一步,拼著一死她也要殺了他,大不了同歸於盡!
她絕不會讓自己的清白受辱的!
黑衣男子強抑心神,收回了手,從身上取出一塊大磁鐵,粗略掃了遍沈嬌的身體,沒有現異常,倒是沒再搜身了,沈嬌暗自舒了口氣,可也對黑衣男子惱恨無比。
明明身上有磁鐵,之前卻不肯拿出來用,擺明了就是故意羞辱她!
只待她能逃身,定要將這男人碎屍萬段,方可消了心頭之恨!
只是男子卻並沒有停下來,衝沈嬌笑道:“嬌嬌還是主動將藥粉交出來吧,我為嬌嬌服務也沒問題。”
沈嬌心沉到底,這個男人到底是誰,怎麼會知道她身上有藥粉的?
她不敢隱瞞,從衣服裡層取出了各種藥包,扔在了地上:“都在這裡了!”
儒雅男人撿起一枚包藥粉,正是沈嬌用來留記號的,輕輕地吸了吸鼻子,面色微變,衝黑衣男子說了句話,沈嬌聽不懂他們說的話,聽起來像是他們的家鄉話,很是生硬。
“菊枝,我們得儘快離開這,我懷疑會有人追上來,這個女人留了記號!”
黑衣男子接過藥包嗅了嗅,並沒有太過在意,這裡不過是臨時駐點,就算被人現了也無妨。
“嬌嬌你最好安分一些,別做一些自不量力的事,明白了嗎?”黑衣男子警告道。
沈嬌面上作出焦急的模樣,看起來對地上的藥粉十分在意,這極大地取悅了黑衣男子,唇角微微上揚,大概以為沈嬌已經是他的掌中之物了吧!
黑衣男子和儒雅男人將沈嬌押在中間,朝舊宅的後院走去,後院比前院更荒蕪,野草比人還要高,沈嬌搞不明白了,剛才不是說要出海嗎?
可這條路明顯不是去海邊的吧?
還有文姐他們怎麼還不來?
沈嬌心急如焚,真要去了海上的話,逃身可就更加困難了,茫茫大海上,殺人拋屍,神不知鬼不覺,文姐和老傅更找不到了。
不行,不能指望文姐他們了,她得自己想辦法,不可以跟著他們去海上。
好在這夥人真沒把她放在眼裡,又或是他們對自己十分自信吧,並沒有將她綁起來,只要能夠讓沈涵配合自己,脫身還是可以做到的。
沈嬌的身後是儒雅男子,前面是黑衣男子,後背全暴露在她面前,沈嬌好幾回都想射出飛刀,最終還是忍住了。
現在還不是好時機,待離開這處宅子再說,不過這個男人的背影怎麼這麼熟悉呢?
好像在哪裡見過?
沈嬌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閃了幾次,可算是讓她給捕捉到了,那個韓德雅的同事——蘇謹!
同這個黑衣男人的背影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男人看起來有些陰沉,倒是有些像綁架韓齊威的那個神秘人,除了臉看不見,身形完全沒有區別。
這人還知道她身上有軟劍,並且知道她會做藥粉,還是她小時候認識的,這個範圍一下子就小了許多,沈嬌邊走邊想,一個一個地排除。
很快,她想到了一人,心中大驚,再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