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龍城裡逛逛;如何?”金破摸了摸甄影兒的腦袋道。
“嗯~那我們先去吃早飯吧。”甄影兒快樂道。
萬迎閣的總櫃檯在迎堂的深處;由一位金家本家的外院長老管理著;此老見到金破和甄影兒出現在總櫃檯前;頓時氣氣地道:“金破少爺;不知今天過來所為何事?”
他可記得;金破手裡有一塊金家本家外院上長老的身份副牌;這代表著什麼;不言自明;此人與外院的某位上長老關係極為不錯;屬於不能得罪的輩之一;當然要氣氣的。
“金忠江長老;早上好;昨日有些旅途勞累;忘記問了一事。不知雲國肖城的金坦是否已經到了巨龍城?”金破拱手道;不管對方對待他的態度為何會如此這般的好;在長輩面前可不能驕縱。
“待老夫檢視一下;短短十天;來的分家中人著實不少。”一邊著;金忠江長老取出一本嶄新的賬冊;上面密密麻麻的記載著最近十天來入住萬迎閣的分家之人。
良久之後;金忠江合上賬冊;向金破道:“上面並無金坦之名;只怕還未來到巨龍城。”
“多謝金忠江長老;既然如此;晚輩先告辭。”抱拳向金忠江告辭之後;金破和甄影兒直接走出萬迎閣;一邊問著路;一邊在街道上結伴走著;每當看到一些有趣的東西;如泥人、鬼怪臉譜;甄影兒都會樂呵呵的跑過去瞧一瞧;實在看到喜歡的時候便會讓她的結拜大哥付錢買下來。
一天下來;收穫不算多;一個食指高的俏麗泥人;一面掌心大的光滑銅鏡;還有一盆嬌的盆栽;瞧得甄影兒那合不攏的嘴;金破心甘情願地做了一回提款機和搬運工。
接下來的幾天;金甄二人的日子倒是非常的平靜;最最擔心的事情沒有出現;金敏捷不再出現在二人的面前;不知是從金破暴露的一手破空閃瞧出了後者的真實實力;還是被族中的長輩約束了行動;後者沒有去細究。
正因為無人的打擾;數個簡單而有規律的日子;令他們二人過得十分開心;早上一起練練劍;接著去找金忠江長老詢問一聲金破爺爺金坦是否入住;然後便是在巨龍城內逛逛;吃吃那些巨龍城的特色吃。
就在這種平靜的節奏下;過去了五天;距離十月十九的族門大會僅有四天時間;今天即十月十五;早上約八點;金破和甄影兒準時出現在迎堂的總櫃檯前;金忠江長老一見此二人;立刻笑道:“金破少爺;一名叫金坦的人昨日傍晚入住了萬迎閣的西進別院;我按照你的要求並未把你的事情告訴他。”
聞言;金破臉上難掩那一抹激動;興奮地問道:“金忠江長老;不知道此人是否約六十餘歲;左耳垂上還有一顆的黑痣。”
“沒錯;而且他登記的來處;正是雲國肖城。”金忠江將賬冊遞到金破近前;指著一處道。手指之處;寫著“雲國肖城金家金坦”幾個黑色清爽字;後面還跟著幾個紅字:“西進庚七”。
“他住在西進庚七?”金破道。
“正是;與你所住的丁三有些距離。”金忠江撫著山羊鬍子道。
“金忠江長老;晚輩告辭。”匆匆告別之後;金破火燒火燎地跑向西進別院。甄影兒自然緊隨其後;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前面那道急速奔跑的人影;因為她還未見過金破這般焦急的。
站在掛著刻有庚七二字的木牌前;金破激動的雙手微顫;在宋國的一年半時間;他算是經歷了不少;鳴音山地牢的暗無天日;平源城的比武;雲榮城黃鐘言老者的八十大壽;行走的路程接近萬里;假如他依舊還是留在圖原城的歐陽家;肯定不會這般豐富的經歷;然而在聽到霧陽縣的金家是宋國巨頭西州金家的分支後;他的心一直不能平靜;因為這一切明顯都是金坦在承受;多半是每一代霧陽縣金家的家主才會知道的一件事情。
“篤篤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