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胡初乘生氣了;請人吃個飯還被人打擾;衝樓梯口的二喊道:“叫你們將掌櫃過來;李霸在鬧事。”
那二看著氣惱的胡初乘;再看回過頭來一臉怒容的李霸;雙腳一哆嗦;竟然滾下了樓梯;這下子;整座酒樓都知道有人在鬧事了。
李霸不怕;反正名聲已經夠臭了;還在乎其他一二?
蹬蹬蹬;一名中年胖子穿著一身藍紫色精緻長袍走了上來;看到散架碎裂的桌子;再看怒氣衝衝地李霸一夥;還有氣惱的胡初乘和麵色不變的金破;心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呀。
“諸位;本樓是做生意的;你們這樣可是不讓我做生意呀。李霸;你子除了鬧事還會做什麼?胡鏢師乃本酒樓的常;你與他有糾葛?有糾葛就道外面去打去;外面地方大;你們的手腳施展得開。”掌櫃的火氣都發在了李霸身上;誰讓他名聲夠臭呢?
“哼;劉高;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這是他們的桌子;現在碎了裂了;自然要找他們;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只是見胡鏢師坐在這兒來打聲招呼而已;兄弟們;是不是?”李霸的無賴本色盡顯。
“沒錯;霸哥得對。”方真光和沈自海附和道。
“一堆屁話”看著李霸的行為;金破撇嘴輕聲道。
“你什麼?信不信打斷你的脖子?”方真光指著金破道。
金破卻不理他;對中年掌櫃抱拳一禮;道:“掌櫃;你看看這張桌子散落的狀況。一眼便能看出;他們那一邊碎裂的多;我們這邊辦張還是好好的;這就明;是他們一掌打壞了桌子;還在這裡血口噴人。”
“誰是血口?你嘴巴乾淨點。”方真光一時沒聽明白金破的話;只聽到了“血口噴人”四字;當即跳起來罵道。
“住嘴再瞎嚷嚷;滾出酒樓。”劉高掌櫃低沉的聲音響起;隨後對李霸道;“李霸;你還有什麼好的。賠了桌子;速速離開;否則……”
還沒等掌櫃完;李霸沉著臉道:“賠就賠;姓胡的;你等著;今天的事沒完。”
罷;李霸從懷裡掏出一個袋子;扔給劉高;帶著兩個弟離開了香飄酒樓。這時;一名二端著盤子上了樓;見到胡金二人的桌子毀了;不知道該怎麼辦;卻又瞧見掌櫃在這裡;問道:“掌櫃;這兩位官點的菜放哪裡?”
掌櫃略一沉思;道:“放到二樓的香草包廂去。”二離開後;掌櫃走到胡金二人面前;氣氣道:“胡鏢師;還有這位兄弟;這張桌子毀了;請隨我來;你們今日就到香草包廂用餐。這李霸雖然橫些;一般不會在這裡鬧事;多半是外面惹了不開心;才發洩到你們頭上。”
“我沒放心上;看他的樣子;上來的時候確實有些異樣。”金破平淡道。
酒樓外;方真光氣鼓鼓地道:“霸哥;就這麼算了?那個站在胡初乘旁邊的子太可惡了;居然敢調侃大哥;還罵我們血口;你個孃的;非找回這口氣不可。”(。。 )
第四二章 鳳來鏢行
“住嘴這點事不要太放在心上;胡初乘安全回來是大問題;跟我走。”李霸一聲喝止方真光;一臉著急地甩袖離去;方真光和沈自海急忙跟上。
走了不到二十米;他們三人就拐進了旁邊的巷子;東拐西彎地來到一處宅子;上書“秦府”二字;方真光上前瞧了瞧紅漆大門。
裡面頓時有人回應:“找誰?”
李霸走上臺階;輕聲道:“魚蝦在籠中。”
裡面之人沒再問什麼;直接開啟紅漆大門;只見開門之人髮鬚皆灰白;身穿淡褐色長袍;拱手道:“原來是李爺;請進;我家老爺在書房等候。”
走進秦府;方真光和沈自海一臉的恭敬;不敢如酒樓那會兒擺出囂張不屑之情;緩步跟在李霸身後;走在宅院的走廊;最後停在了書房前。李霸給了他們一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