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破之時的濃霧一樣;不多久;前者的黑衣表面結成一層薄薄的土屬性靈氣寶衣。
這一切;金破無從察覺;他只是全心全意地運轉著僅剩的武力;滋養損傷的經脈;同化吸收天地靈氣壯大武力。時間毫不留情地流逝;金破錶面的土黃靈氣寶衣逐漸淡去;最後散至無形無影之時;金破也從入定中醒來。(。。 )
第二一章 人肉沙包(二)
金破這個沙包在這幾日成了鳴音山上的談資;尤其是第一個去吃螃蟹的藍衣男子;更是被一大群平日裡的好友圍坐著;讓其講一下當時的情況。
因為按照蛇王韓強的要求;進去之後;一不準將金破打死打殘;二出來後報個金破基本恢復過來所需的天數;方便後面的人繼續使用人肉沙包。每當想起這個主意;蛇王韓強睡覺都差點笑醒;讓你不答應;哼;讓手下人揍扁你;看你能忍到哪一天;沒多久;你肯定會求著我讓你姓韓。
忍受著依然痠痛的肌肉和筋骨;金破扶著牆緩步到門口;端起肉湯直接倒入米飯中;然後像喝湯一樣喝下了一碗米飯。有了食物的填充;飢餓感一下消失不見;金破甚至還打了個飽嗝。
坐下來休息的金破;仔細感受著丹田內武丹的變化之後;大喜著;捱打後努力修煉居然能加快修煉速度?嗯;大概是因為受傷對天地靈氣的需求大了一些吧;不過;怎麼看都不像是十分穩固的樣子。
沒錯;此刻的武丹表面如存在著一汪池水;而非固態的靈體;正不停地流動著。
待休息了半時之後;金破再次盤膝而坐;沒有去吸收石牢內的天地靈氣;而是不斷的依照著固定不變的路線運轉著絲絲武力;每一個周天;都能使液態的武力稍微轉化成固態;雖然稀少;但長此下去;幾百個周天之後定然能將之前一次性得到的武力全數轉化成功。
修煉既無歲月;也需要勞逸結合;在金破斷斷續續的數次修煉之後;那一夜同化並吸收的武力實打實地成為金破三星武丹的一部分;應是四色武丹;增加了一點點土黃之色。
第一次捱打後的第四天;即金破完全穩固境界的第二天;中午;外面陰雲密佈;一場大雨即將降臨大地;而鳴音山的地牢內;兩道人影;一黑一白;彼此交錯著;正揮汗如雨地交著手。
肩;拳;掌;肘;膝蓋;腳;身體的每一個能作為攻擊武器的部分盡數被二人用了個遍;“蓬蓬”地聲音不絕於耳。門口站著一個瘦的人影;正是此次看守地牢之人;僅有五階丹士實力;看著牢內激烈的對戰;目瞪口呆;這是四階丹士該有的實力麼?能和六階丹士打到這個地步?
黑衣的金破堅持了二十三個回合;終於漸露敗相;畢竟武力的深厚程度相差不少。白影剛開始的時候也是十分驚訝;比自己低兩階子居然能結結實實地當下自己的全力攻擊?
“蓬”;沉悶的聲響出現在牢內;武力不支的金破第一次實在地吃到對方一記重拳;腹上傳來的疼痛令他弓起了腰;對面的白影哪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乘勝追擊;如雨點般的拳頭一記不差地落在金破的身上;腦袋;肩膀;背部;胸口;腹;腰部;大腿。
也許是感覺到金破的無力;白影停了下來;站在前者面前兩米處;緊緊地看著前者。金破幾近昏厥;椅著身體;看著靜立的白衣青年;吃力地舉起右拳想對著白衣人打去;可剛跨出一步;便踉蹌倒地。
瞥了一眼倒地的金破;白衣青年擦去額頭臉上的汗水;走到門口冷冷地道:“汪圈;剩下的事情歸你了;我回去休息一下;這傢伙挺耐打的;兩天後。”
未等那叫汪圈的看守回話;白衣青年甩袖離去;留下傻愣在原地的前者。關好牢門;汪圈輕輕嘀咕著:“不就是天賦稍好點麼?拽什麼拽;二十二歲的六階丹士?真算起來;還夠不到天才的門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