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沙漏來判斷。”
走在山道上;老者在前帶路;少年跟在後面;仔細聽著老者的講述:“第一個人上山的時候;山下的沙漏被倒置;沙漏走完;第二人才能上山;當第一人到了山上;山上的沙漏就會被倒置;假如此沙漏還未走完;第二人便出現;足以判斷出二人的快慢。若是沙漏走完還未到;則會有第二隻沙漏倒置;以此類推;根據沙漏的數量和多少來判斷眾人的快慢。”
金破問道:“田老;這只是第一關;會不會有人被淘汰?那麼第二關又是什麼?”
田中民朗聲道:“當然有淘汰的;若是十人以內則淘汰掉最後一名;若是十人以上;一般取三分之二;很少出現二十人以上。至於第二關;很簡單;對戰;點到為止的對戰;只要出手能把握住分寸;並取勝;有很大的機會成為鐵筆峰的一員。”
金破再次問道:“那麼貴峰一年最多的時候可招進六人?”
“非也。”田中民搖著頭著;“從最多的角度來是有這麼多;可按照歷史來看;至多四人最少一個沒有。別看這對戰;既不是比武切磋;更不是上場廝殺;這分寸的把握可是很有考究的。鐵筆峰派出三位靈士級的長老作為裁判;只要有一人不同意;那麼那名拜山弟子就不能成為山峰的一員。”
“很嚴格呀”金破不禁嘆道;“要三位都同意;太難了。”
“可不是”田中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話回來;來的人中一般是附近縣城或者鐵石城裡的一些公子哥和大姐;他們一旦加入到鐵筆峰;到了成家的年齡幾乎都會退出鐵筆峰;由家裡出一部分錢當做是交了學費;哎~無奈呀。我們鐵筆峰可沒有多少地產商業;主要就是靠這筆錢度日;讓金破兄弟見笑了。”
金破微笑著:“哪裡家家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不定那些富豪們家裡的煩心事更多呢?”
“哈哈~”田中民大笑著;“金破你真是個不一樣的人。走吧;不遠啦。”
十分鐘後;田中民和金破便出現在一處較大的廣場上。
廣場的左邊是樹林;大腿粗的樹木比比皆是;中間甚至夾雜著二人合抱的巨樹;遮天蔽日;是處納涼的好去處;右邊是建築群;不像鐵石城那裡是兩層建築;這裡的房子依山而建;高低起伏;數量不少。
正對著金破二人;是一幢二層的木樓;樓前種著一排不知名的樹木;僅手臂粗細;長得也不高;剛到一層樓的高度;長的卻是異常茂盛。幾個屋角翹得老高;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威風;一樓走廊立著八根粗大的柱子;左右各四;其上刻著多樣的圖案;有龍形、雀形、虎形等等;門窗上的雕花就更加繁複。二樓的房間比一樓少三分之一;門窗上同樣是繁複的雕花;令人眼花繚亂。
“金破;對面的二層樓便是我鐵筆峰的長老樓;我便是住在一樓丙號房間;現在是下午四點左右;估計所有的門人都在竹軒聽某位長老講堂。不如去聽聽吧。”
聽著田中民的介紹;金破點了一下頭;便跟在前者身後朝著右邊的建築群走去;拐彎抹角一番後;終於來到一處院落之前;院門有些破舊;上面的紅漆掉落了大半;門上方的匾額寫著“竹軒”二字;同樣是褪去了黑漆的外衣;露出淺褐色的木頭。
站在院外;聽得出裡面是一番熱鬧景象;嘰嘰喳喳地吵個不停;甚至還傳出打鬥的聲響和動靜。金破留心到;裡面打鬥的聲音傳出來之後;田中民身上的氣勢突然上升;靈師的實力真不是蓋的;光是這股生氣的氣勢就壓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
“真是胡鬧”
田中民輕輕地怒喝著;接著;他一腳踹開院門;“蓬”;力道控制得相當不錯;破舊的院門沒有因為田中民的一腳而脫離門框;“砰、砰”;左右活動的門板分別撞在牆壁上;傳出比那一腳更響的聲音;“吱吱”;兩扇門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