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傷人!貧僧今ri,只是帶著幾位晚輩來尋找地火雪蓮配製丹藥,沒想到居然碰到了你!”
萬邪骨王眼眶裡鬼火大盛,他無奈的向殷血歌望了一眼,低聲道:“沒辦法,碰到這老禿驢,只能和他幹一場了!嘿,本王對付這老賊禿,其他幾個小娃娃,你們能應付麼?”
殷血歌眸子裡血光一陣閃爍,他背後蝠翼緩緩張開,血靈劍在鞘中發出了清脆的鳴叫。深沉一笑,殷血歌緩緩說道:“東方修煉界的年輕修士麼?我其實早就盼著和他們正兒八經的鬥上一場了。嗯,不是比武,不是教技,而是真正的生死格鬥!”
烏木的身體晃了晃,一套殷族特意為他鍛造的法器級甲冑無聲的穿戴妥當。他拔出背後劍鞘中兩米長的斬馬劍,無聲的齜牙一笑:“那五個小崽子裡面,有兩個漂亮姑娘!烏木大人很喜歡年輕漂亮的姑娘,我能啃掉她們的骨頭麼?”
金屍、火屍、土屍無聲無息的從她們藏身的飛車角落裡跳起,一步步緩慢無比的走到了殷血歌身後。她們死氣沉沉、冷漠沒有任何感情的雙眸中,突然有瘋狂暴虐的怒火滋生。她們嬌小柔美的身軀內,一團團沉悶的骨骼撞擊聲不絕於耳,這些生死屍魔宗煉製的殺戮兇器,已經做好了廝殺的準備。
萬邪骨王的眸子裡一陣邪光閃爍,他望了一眼百里外正在急速接近的五點劍光,低聲說道:“本王差點忘了這三頭夜叉!血歌殿下,配合本王,重創這老禿驢!”
‘桀桀’怪笑了一聲,萬邪骨王獰聲道:“這老禿驢是金佛寺菩提苑首座木魚,三百多歲了,還是一童男之軀。嘿嘿,他的心頭jing血,一定能讓殿下你修為暴漲!”
殷血歌眸子裡一陣血光閃爍,他向萬邪骨王輕輕的鞠躬行了一禮,然後輕輕的拔出了血靈劍。
萬邪骨王沒有浪費時間,骨王飛車‘呼’的一下敞開門戶,萬邪骨王的身體驟然散開,渾身骨骼變為無數柄黑漆漆的骨刀骨劍向著木魚老和尚激shè而去。在這無數黑漆漆的骨刀骨劍之間,萬邪骨王一顆水缸大小的骷髏頭噴吐著粘稠的黑sè霧氣,不斷髮出尖銳的鬼嘯聲。
高亢悠揚的狼嘯聲沖天而起,烏木帶起一道道殘影,快若閃電般向木魚老和尚衝了過去。
烏木衝鋒的速度甚至比萬邪骨王還快了一絲兒,他雙手握住那沉重的斬馬劍,蕩起一道弧形劍光,沒有絲毫保留的向著木魚老和尚攔腰劈下。狼人戰士特有的高速攻擊和巨大的力量,在這一刻表現得淋漓盡致。烏木這一劍蕩起的颶風,甚至掀起了附近百米內的厚厚積雪。
“西方狼妖!”木魚老和尚悚然動容,他厲聲喝道:“妖孽就是妖孽,萬邪骨王,你勾結西方邪修到底意yu何為?”一邊厲聲呵斥,木魚老和尚手上的禪杖已經揮動,他同樣不閃不避的揮動禪杖向著烏木的大劍迎了上去。
黑漆漆的禪杖帶起一聲龍吟,和烏木手上重劍沉重碰撞。
一聲巨響,殷族為烏木鍛造的重劍轟然粉碎,烏木搖搖晃晃的握著半截劍柄,吐著血向後飛退。饒是烏木退得快,木魚老和尚手上的禪杖依舊斜斜的擦著他的腰際掃了過去,烏木慘嚎一聲,他身上的甲冑迸shè出幾道黯淡的法籙光芒,然後轟然粉碎。
漆黑的禪杖震碎了烏木的護身甲冑,從他腰上撕走了一片尺許方圓的銀sè面板,帶走了大概三五斤堅硬的肌肉。烏木的一截肋骨暴露了出來,大量鮮血宛如噴泉一樣從他腰間不斷噴出。
“該死的!這老禿驢的兵器比烏木大人的劍好上一百倍!”烏木痛呼慘嚎,踉蹌著向後連連倒退。剛剛一次撞擊,他清楚的感覺到,他的絕對力量是木魚老和尚的十倍不止,如果大家公平較量的話,他一擊能夠將木魚老和尚剁成兩截。
但是那柄禪杖,那柄禪杖的威能太大了。
重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