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著正向他們飛速爬過來的蠍子群,臉上掛著止不住地興奮笑容:
“夫人,那裡有好多送上門來的蠍子,應該可以炒一鍋,夠我們打打牙祭。”
阮玲瓏背對著他,點點頭,她抗議了很久,不讓項博文稱呼自己為夫人,可是這傢伙臉皮厚比城牆,怎麼打都不鬆口,說是打死他也不會改口。
看到阮玲瓏同意了,項博文更開心了,他撿起一根乾枯的樹枝,向著蠍子群彈出。瞬間樹枝就如同長了眼睛一般,從那些張牙舞爪的蠍子口中穿入,腹部穿出,內臟全都順便被擠壓地乾乾淨淨。
“這一根不錯。”
他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眼串了十幾只蠍子的樹枝,表示對自己的手法比較滿意。
“接下來要增加點難度啦,夫人,你就不給你相公鼓鼓掌助助威嗎?”
他可憐兮兮地撅起嘴,阮玲瓏將手中長劍劍鞘抖了抖,他瞬間覥著臉笑了。
“這點小事,就不用辛苦夫人了,免得我驕傲。
下次,下次難度更高一點的活,夫人再給助威。”
他話音剛落,手中一連射出十來根樹枝,樹枝如同連環標般迴旋,穿梭,回到項博文手中時,滿地的蠍子已經一隻不剩。
他站起身,拿著滿手的蠍子,輕言細語地囑咐阮玲瓏:
“夫人,我去小溪邊好好洗洗,你別走出這個圈,圈外有壞人喲!”
阮玲瓏從包袱裡抽出一條圍巾遞給他:
“路上冷,這個你圍上。”
項博文頓時小臉燦爛的像一朵喇叭花,圍巾足足在脖子上緊緊繞了三圈,恨不得勒死自己才罷休。
“圍巾真香,是夫人香香的味道!”
“快走吧!讓我少噁心!”
項博文三步兩回頭地剛離開,一個全身穿戴著銀色甲片的男人,便從剛才蠍子出入的洞口爬了出來。
“你男人把我辛辛苦苦養大的蠍子都殺死了,你得替他賠償。”
男人的聲音不似正常人,忽高忽低,有時聽起來是個大約八九歲的孩童,又有時似乎是個年邁的老人家。
阮玲瓏頭也不回地仍舊望著遠方的茫茫蒼穹,根本沒把男人放在眼裡:
“你真是個膽小鬼,見他走了才敢出來。”
雖然男人的臉被遮的嚴嚴實實,但仍舊能看出他生氣了。
“你知道說我壞話的人,都會有什麼結局嗎?
我告訴你吧,他們都死了,死的很慘,中毒後全身潰爛,膿瘡破爛,活活疼死的,哈哈哈!”
阮玲瓏斜睨了一眼這個被鱗甲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人,輕蔑地冷哼道:
“別嚇我,我可是被嚇大的。要是你真嚇到我了,我不受控制地要做什麼,你可別害怕。”
“一個小小女子這麼猖狂,也不怕你閃了舌頭。”
男人嘴上看似輕敵,實際上半點都不退讓,話沒說完,手中一根銀鉤早已偷襲阮玲瓏背部,妄圖穿透阮玲瓏的琵琶骨。
滋啦啦……
男人銀鉤還未送到阮玲瓏身後,一聲聲雷擊爆響,已經將他電得外焦裡嫩,躺倒在地,比烤架上的兔子還熟。
阮玲瓏嫌棄地看了一眼面前非要作死,結果真把自己作死了的男人。她想一腳把這人踢開,以免影響自己進食的心情,卻又覺得不太尊重死者,沒能下得去腳。
正猶豫間,一個男人騎著一匹棗紅色的駿馬,疾馳而來。
他用一塊花紋繁複的絲巾圍著臉頰,身上的衣裳也是花團錦簇,亮眼得很。
他手中握著一柄長槍,長槍上鑲嵌著各式寶石,在太陽的光輝下,熠熠生光。
“厲害,厲害!真沒想到項博文還有這種本事,預留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