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山的一草一木嗎?或許你們真的與這座山有著很深的淵源,可是你們真的就能瞭解一切嗎?如果真的瞭解,又為何要問我這個什麼都不瞭解的老漢呢?
老人家,你就不要再兜圈子了,韓雷著急地說。
兜圈子?我哪裡是在兜圈子呀!老王叔突然用手指著我,你們不是想了解一切嗎,那我告訴你們,我們馬場是出現了不該出現的,不是別的,就是他!
老王叔!我?我有些糊塗了,不知道老王叔的用意是什麼?
蔣力有些不高興了,他沉著臉說:老人家,我們誠心誠意地想了解真相,然後好想辦法把這群打掉,不讓它們再去攻擊其他的村子,我們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這山裡的老百姓,你卻在這拿我們打趣。
老王叔嘆了口氣說:年輕人哪,別看我老頭子什麼都不瞭解,和這山也沒有你們所說的那麼深的淵源,可是,我也是祖祖輩輩生活在這山裡的,我也希望這山裡的老百姓能太太平平地生活,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你問我什麼不應該出現在這馬場,我就照實回答你,這個孩子不應該出現在這馬場。就如你說的,這其中必定有原因。
蔣力不再說話眉頭緊鎖。李小山問道:大哥,這老頭在賣關子。咱們別理他,過完今夜,我們去追那群狼,管他有什麼東西出現,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們只是打狼。蔣力沒有理他,李小山還要說,王徵拽了他一下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再說話,然後他自己走過去問蔣力:大哥,我們下一步該做什麼?
蔣力沒有說話,看了看我,問道,小兄弟你什麼地方的人?如果不介意,能不能把你的生辰告訴我。
突然大家的目光又全聚在我的身上,我變得有些不自然。
我是遼寧鐵嶺人,是癸酉年農曆12月22日……本來我的生辰是在寅時,但說到這裡我突然想到了蕭慎的話,便改口說道:子時生人。
癸酉年農曆12月22子時生?蔣力用拇指指尖在其它四指的指肚上點來點去然後皺眉自言自語說道:真的是子時,那就是金命,對不上呀。如果要是寅時,屬木命倒是正對。
聽到蔣力的話,我心裡突然一顫,我的生日難道說真的意味著什麼嗎?
蔣力頓了一下便沒有再問我什麼:好了,我們暫且在這裡過再過一宿,明天一早我們四人就離開,一定追到這群狼把它們打掉。老二你再找些柴火,今晚我們四人輪流守夜以防萬一。老人家明天你和這個小兄弟也趕快離開這裡,到鎮上去找部隊把情況講明白,最好就不要再回到這山裡了。
老王叔沒有答話,我們再次陷入了沉默。
不一會兒王徵從外面抱來了柴火,我看得出是從柵欄上拆下的木棍,他在院子裡和屋子裡都生起了火。之後蔣力衝其他人遞了個眼神,他們四個人都走出屋子,我守著火堆坐在老王叔身邊,隱約聽見蔣力在說著什麼中間還不時夾雜著李小山和韓雷的驚訝聲。看著老王叔落寞的神情,我對老王叔說:
老王叔,明天我們就回鎮上吧,你不用擔心馬場的事,這事是我惹出來的,我會和組織上交代都是我養了小白才惹的禍, 我絕不會讓老王叔你擔這個責任。
老王叔慘然一笑說:我一把老骨頭,還怕什麼。不過孩子千萬要記住,那白狼的事不再讓第三個人知道,對組織也不能說,不能再和任何人說!
為什麼?
孩子,我怕會再引來一些不祥之事呀,那個蔣力說得對,要有大事發生呀。孩子,明天走了之後,你就再也不要回來了,知道嗎?
我懵懵懂懂地點了下頭,知道了。老王叔,你今後怎麼辦呢,不如你到我家去吧,我爸媽人可好了。
老王叔的眼睛有些溼潤,有你這份心我就知足了,我哪也不去,我要在這陪著馬場,陪著你大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