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會再來的,雪姐姐再見。”蘇莫拉又行了一個禮,跑了出去。
“那麼,我們告辭了。”我點了點頭隨著蘇莫拉離開了“小子,好歹是個男人,堅強點,又不是永遠找不到。”
“討厭,我才沒哭呢!討厭!不用給我紙巾!”
“呵呵你這小子,找媽媽也不跟我說明白,對了,你父親沒有告訴你媽媽的名字嗎?”
“父親在我還是一株玫瑰的時候就死了,族裡的長老養大了我,他是我的養父。我的身世也是他告訴我的。”看著蘇莫拉表情又不太好我趕緊岔開話題“不過看起來你蠻喜歡那個花神的嘛,姐姐姐姐的叫不停,我幫了你這麼多也不見你叫我這麼親熱。”
“不知道為什麼,也可能我身上有一半花神血統的關係吧,看著她感覺特別親切。”
“呵呵,也許吧。”我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世上有些事情很難料呢。
為小花妖尋找媽媽的行動看來又不知道得拖延多久了,唉,不知道我這份“愛心大使”的工作什麼時候才能有個終結。唉,某人啊某人,你以為多幫助別人真的就能積福麼,我就算擁有再多的福氣又能改變什麼呢?正如你當年會走上和我相反的道路,其實一輩子有些事情是註定的,誰都不能改變的。
蘇莫拉從“天外天”回來以後整個人有了很大的改變,說話少了很多也不再那麼喜歡捉弄我了甚至有空還知道幫我收拾一下屋子,似乎是一下子長大了,不過也是,小孩子們的成長總是一瞬間的事情。從五色鬼那裡得到的基本都是壞訊息,天知道是因為環境汙染還是人工反季節培植植物或是人類信仰改變什麼的原因,這世上的花神幾乎消失殆盡了!根據他們打探的訊息來看,我和蘇莫拉有幸見到的那個大約是全球最後一隻了。想想一個曾經龐大的佔據世界各個角落的家族竟然消失的乾乾淨淨真是不可思議,不過想想也有可能,如今的人們利用溫室令鮮花隨時都可開放,那還要花神做什麼呢,她們已經習慣於享受人類的供奉現在什麼都沒有了要她們怎樣生活呢。難道都學著那個蘇雪靠給人打工生存?呵呵,給人打工,對那些自尊又敏感的精靈來說應該是一種恥辱吧。
“葻,照顧孩子的工作做的還習慣吧!”妙九一看見我就開始怪笑,“對了不知道這個小毛頭半夜尿不尿床啊!嗯,還是讓我來聞聞好了。”張口不損人就不叫妙九,這點我早就習慣了而且也有對付的辦法“你來的還真是巧,我剛剛烤好了菊花餅要不要試試?”話音一落眼前紅色的身影就不見了接著廚房傳來吧唧、吧唧吃東西的聲音,這隻愛吃甜食的老鼠,早晚被捕鼠夾子夾著。
“喝點茶吧,別噎著,幾百歲的老鼠了還是一點吃相也沒有。”我給妙九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菊花茶,妙九吃東西的表情不論什麼時候都是最幸福的,一起活了這麼久的朋友們中也只有這個傢伙現在還保持著妖怪最純真的本性,有好吃的就吃有好玩的就玩,無憂無慮。
“對了,怎麼不見那個小毛頭?”妙九吃飽喝足滿意的拍著肚皮問到,邊問邊把目光投向古董架。
“最近他常常往外跑,說是找朋友玩,我猜他是去了那個花神那裡。”我現在已經絲毫不在意古董架的問題,託蘇莫拉的福妙九已經被花藤扎過無數次手了,那些花藤簡直比紅外線防盜裝置還管用,嘻嘻。
“花妖和花神?嗯,這個組合有意思”妙九眯縫著眼打量著被花藤圍繞的古董架,估計是在考慮該從哪裡下手合適。
“都是花的精靈,蠻合適的啊”我慢悠悠的喝茶“不一樣不一樣,西域品種的小毛妖個子那麼高想必他爸爸也個子很高吧,可是花神那麼小,怎麼能合適呢?”妙九連說帶比劃。
“這個,妖怪的樣子是可以改變的嘛,總之只要相愛什麼都可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