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自己的焦心之旅。
炎淼是個十分注重個人形象的女生,極不願集體群居,求學多年基本上都是單間或是單獨出去租房,不得以集宿的時候和她一個宿舍過的人,偶爾會發現她分秒間身材忽胖忽瘦,個頭忽高忽低的,因為大家都不知道,炎淼本身是個塑身衣不離身,高跟鞋不離腳的人,髮型和妝容總是那麼無懈可擊的,現於任何人前永遠都是無可挑剔的光鮮亮麗,即便是在疼愛有加的父母面前,也永遠不露一絲破綻,所以這種野外之旅是很讓養尊處優的炎淼無法適應的。
第二天早上的景象確實幽了眾人一默,張香這個敏感體質曝於曠野之中,雖然有著林森守在棚外,卻依然難逃夏季特產—蚊子的魔掌,雖然已經把自己能塞進睡袋的身體完全裹得像蛇蛻皮前一樣嚴實了,可是仍然無法讓喘氣的口鼻一直保持在睡袋內,所以兩隻眼皮和嘴唇都成了蚊子侵擾的重災區,在食源選擇受限的情況下,連不受蚊子待見的鼻子都沒有放過,可以想象張香一早的樣子又多麼讓人捧腹,而同樣受到侵擾的於京玉卻因為體質耐受性頗高,以至於蚊子咬過只有一個看不大清的小紅眼兒留在面板上,半點感覺都沒有,當然蚊子也不會放過睡在單間裡的另外一男一女,唯一倖免於難的就只有獨自住在帳篷裡把風的林森了,好在後來楚焦臨時起意加入守夜行列因禍得福,也許是帳篷搭建的成功起到了蚊帳的效果,反倒成了曠野中唯一一處無蚊區。想想對人體都有殺傷力的驅蚊液和蚊香都在和蚊子的正經對戰中如此頹廢,不得不叫人感嘆蚊子的頑強!如此情形之下,眾人只能啟程打道回府了!
張香唯一一個不從容的地方就是與物體相撞,自從張香的眼睛近視了以後,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常常走路時平地就能絆到,在班級總是被擺放出位的課桌咯到胯骨,回頭或者調頭的時候被自己或別人手裡的東西打到,有時候一轉身就會撞到人,或者一回身就能磕到牆壁,就連進門都常常會肩膀蹭到門框,林森多年來被這樣的突發狀況鍛鍊得出奇得眼疾手快,坦白說,林森的反射弧都被張香給無意中給鍛鍊短了,這在球場上無疑是運動員的一大天賦,當然在這一個私人問題上,算是‘香’賦!這樣的特長就是林森老在張香快撞上其他物件的時候人為干預擋掉一頭或者拉回另一頭的該出手時快出手中培養出來的,這對他們和熟悉他們的楚焦和於京玉等人來說都是司空見慣的了,而且張香這些年在外人面前變得越來越文靜,所以這些幼稚越來越少在成人圈兒裡上演了。但是炎淼在這次的魚塘之旅卻是實實在在地見識到了,且甚為不解,諸多猜忌。
“我看張香好像總是磕磕碰碰的,是天然呆還是自然笨啊?”炎淼在回城的路上問車上擺弄著相機的楚焦。
“怎麼說話呢?被蚊子叮傻了是麼?”楚焦語氣不悅地回道。
“就是很好笑啊!那麼大人了,怎麼會踩到犁鏵還邁進挑魚扁擔裡去,太初級了吧?”炎淼譏嘲道。
“那能是故意的麼?你故意一個試試看能不能那麼準!”楚焦眄視說。
“她近視是吧?是沒戴隱形眼鏡嗎?”炎淼猜測問。
“她不戴那些東西的!”楚焦回覆說。
第69章 分外眼紅篇六節
“聽說你們還常一起打球?那不是淨照顧被球打到的她了,還有時間競技麼?”炎淼諧謔說。
“香老大是個球感特別好的人,什麼球都會玩,她打球時總能在球到之前,調整自己的位置讓自己的正面迎球,動感很強,是個很難搞的球手,而且特別專注、認真,和她打球非常過癮的!”楚焦糾正說。
“她那麼笨手笨腳的,和你說的是一個人麼?”炎淼載笑載言。
“你到底在別人背後能不能好好說話了?你昨天釣的魚和蝦哪個比她多?還好意思說別人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