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奶娃娃,沒喝奶也香。”他笑呵呵地又把鼻子湊過來,我厭惡地伸手擋住他的臉說:“不許貼過來。”
“那你貼我。”他一個用力,將我的腦袋牢牢扣在他胸前,用柔和的聲調說:“你看你拿胳膊肘支著多累,靠著我吧,又舒服又暖和,還省力不是?”
我覺得這種說法也算說得通,便乖乖貼著他的胸口,隨後伸手指戳戳他的胸肌,雖然過硬,但手感堅實,是我想象中的男性胸膛該有的模樣,於是我問:“怎樣才能長成這樣的肌肉?”
他悶哼一聲,抓住我的手捏著掌心裡問:“很簡單,每天保持兩個小時的體能訓練和格鬥訓練,逐漸增加訓練的強度,肌肉會逐步形成。你想長這樣?”
我點頭。
他呵呵低笑,捏著我的手指說:“你長不了。”
“每天兩個小時,”我認真考慮了可行性,然後說,“我能做到。”
“不是你能不能做到的問題,而是人的體格有區別,我能做到,是因為我天生塊頭大,骨骼比一般人健壯,有力氣,你看看你的手。”
我轉頭過去,看見自己的手捏在他的手中,兩隻手無論從膚色還是形狀抑或骨骼排列都形成鮮明的對比,他的單就指節而言,就幾乎是我的兩倍,整體看起來就像一個袖珍模型與一個實物之間的對照。
我不得不承認他的話也有一定道理,但我還需要進一步確認才能下判斷,於是我支起身子,奮力扒開他的前襟襯衫,映入眼簾的是長年暴露在陽光下健康的麥色肌膚,肌肉如我想象的那樣分佈合理,形狀完美,摸上去下面的骨骼也健壯伸展,彷彿僅憑觸碰,就能感受到旺盛的生命力。
再看看我自己的,我解開兩個紐扣拉低了看,一片白色的不健康的面板,皮層彷彿也份外單薄,彷彿能看到下面淡藍色的血管,僅憑手摸就能感到骨骼的纖細脆弱,要在這樣的身體基礎上練就袁牧之那樣的肌肉,難度不是一般的大。
我感到這件事超出意志的範疇,不是單憑主觀意願就能改變的,一種無力感湧了上來,我垂下頭。
袁牧之原本笑呵呵地任由我拉開他的衣服,但現在卻猛然伸手拉住我的衣襟,然後,他的手頓了頓,摸上我的胸膛面板,我感覺他的手溫度好像比平時高,且帶著貪婪和迫切,我詫異地抬頭,正看到他盯著我的肌膚流露出的古怪眼神。
他的目光像野獸見到食物一樣,有種直接而急切的慾望,就像那天我在張家涵家裡看到過的那樣,這一次流露得更為徹底,也更加沒有掩藏,我再次確定我身上有什麼是他想要的,想據為己有的。
因為那種慾望已經太過具備侵略性,我甚至懷疑,下一刻這個人就會撲過來,像大型貓科動物攻擊獵物一樣咬碎我的骨頭。
但我現在沒有可以防禦的東西,揹包放在另一邊,伸手去拿光匕首已經來不及,我不得不考慮冒險催眠他的可行性。緊接著,更為荒謬的事情發生了,他居然在繼把口水塗在我額頭上後,迅速地把口水塗在我胸膛上,還狠狠地吮吸了一下,我幾乎要懷疑他是不是想吸我的血。
我大驚,立即要從他身上掙扎開,但袁牧之的嘴唇已經迅速離開我,他幫我拉好襯衫,啞聲說:“下回不要在別人跟前解開釦子。”
我停止掙扎,問:“因為給別人看到胸部面板會被咬嗎?”
袁牧之深吸了一口氣說:“嗯。”
“可奇怪的是,我看到你的卻不會想咬。”我問他,“也就是說,像我這樣的才能夠激發別人想咬的慾望是嗎?”
袁牧之臉上顯出我熟悉的被食物噎到的表情,然後一把將我按在胸膛上說:“行了,別那麼多問題,睡覺,你不是累了嗎?”
“我還餓了。”我提醒他,“你說過有熱的飯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