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海藻。他輕聲問:“是 在為二皇兄的事發愁嗎?”
“嗯。”虞清顏寫好了信,抓了只胖嘟嘟的鴿子,“我待會兒就去睡了,哥你也趕緊睡吧。”
虞瑾初看著御用信鴿,想了想,問:“需要人手嗎?還是需要錢?”
他彎了彎眼睛,“我都有。”
“……啊?”剛放飛的信鴿被虞清顏眼疾手快地撈了回來。
“母妃去世之後,我繼承了她的遺產跟死士。你若是需要,都可以給你。”
“多少死士?”
“不是很多,只有八百……但身手都極好,堪比皇室暗衛,只是他們不是大梁人。”虞瑾初將一枚小小的玉佩放在虞清顏手中,上面雕刻著奇異的圖騰。
虞瑾初的母妃是隔壁小國進獻的公主。既然那些死士不是大梁人,那就不歸她父皇管,父皇說不了她五哥!
虞清顏左手抱著鴿子,右手是那枚玉佩。她感動道:“嗚嗚,五哥你真好。”
虞瑾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露出一對小虎牙。
“有什麼需要都可以跟我說呀。”他摸了摸妹妹的腦袋,認真道:“我的都是你的。”
虞瑾初的話,虞清顏從來不會懷疑。
七位皇子當中,虞瑾初心性最純然。他說都是她的,那就真的是什麼都會給。
那些異族死士只認信物不認人,拿著那枚玉佩的虞清顏輕而易舉地調動那些人手,前往邊關。
翌日清晨,虞清顏匆匆去書肆找蕭宿的時候,沒注意到不遠處的商鋪開門迎客,走出來眼熟的人。
“那是……”男人眯了眯眼睛,“嚴清清?”
本就因席宴江娶了尚書的千金而煩心的席宴澤,心情頓時更不好了。
他想不通為什麼都特地寫封匿名信提醒鄭小姐席宴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鄭小姐為何還要嫁……簡直無可救藥!
如今抱得美人歸的席宴江春風得意,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看得席宴澤膈應極了,更不愛回席府了。
於是這些日子他都是住在他的鋪子裡的。
可是嚴清清不是被趕出席家了麼?
她怎麼還在榕城?為何不回禹州?
席宴澤疑惑地看向虞清顏出來的府邸,這才發現那門匾寫著“嚴宅”。
……嚴清清住在他店鋪的附近??
這條街全是商鋪,可不是榕城最宜居的地方啊,房價還是最貴的!
有錢沒地兒花了?
席宴澤不知想到了什麼,猛地回頭看了眼自己的店鋪,又看向不遠處的嚴宅,面色微變。
……她是故意住在這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