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而那探出去的腦袋又恰好被那門給夾了一下。
疼得直接就倒抽一口冷氣。
td到底是那個傢伙做的好事情,真的是坑死人了。
與此同時長離也接著開口了:“晏玖說,腐草為螢是自死而生的妖怪,一般都是寄宿或者是生長在死物身上的,唯一知道的線索也就只有那個名叫頁錫和唐程殷的,她讓我們去南區看看,有可能會在南區找到蕭尋失蹤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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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天氣開始逐漸的轉涼了,夜間的蚊蟲也逐漸的減少了很多。
夜間的樹林裡面,正行走著兩個人,一個手上拿著手電走到前面,另一個則是跟在她的身後,走到前面的那個人或許是被強制性拉過來的,他頂著一副十分不情願的表情走到最前面,時不時的嘴炮一兩句。
就在三分鐘前,他就已經開了一嘴的跑火車了,現在又開始了,只見他有一些不適應的搓著自己的兩條胳膊道:“那個,我說狗剩啊,咱們這大晚上的不睡覺,跑出來做什麼,你可別告訴我真的是過來檢查下水道井蓋壞了啊。”
走到前面的那人直接就回頭瞪了他一眼後道:“你小子懂屁,前些日子我聽到隔壁有人說在這個地方發現了好多寶貝,這不我就趁著今天夜裡沒什麼人帶你過來撿點漏嗎。”
說道這裡,他又伸、出手在那隻會滿嘴跑火車的少年的腦袋上輕輕的拍了拍,隨後又感慨的嘆息一聲道:“我們這些渺小的螻蟻要想在這南區生存下去,無外乎就是那麼一點點東西,我帶你過來,可不就是希望你能夠過好一點,等什麼時候我這賤名一條沒後,也好有個可以收屍的人,所以你小子可要記得我的好啊。”
那人說話雖然是還笑著的,可那少年也是聽出來了些許哀傷,他抬、起頭,一改之前的那滿嘴只知道跑火車的語氣,堅定不移的點點頭道:“好,我會記得你對我好的,四叔,我也相信你會長命百歲的,絕對不會是那麼隨隨便便就離開我的人的。”
那男人笑了笑,隨後又像是想到了什麼,又開口道:“那你可不可以向我保證一件事情。”
少年偏偏頭道:“保證什麼?”
男人又道:“哎呀,別那麼麻煩嘛,你一個大男子漢的,就問你同意還是不同意。”
少年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見他手上拿著手電,燈光依然照亮著前方的路,那被照亮了的路面,看在他眼裡面就像是父親為自己的孩子指明道路一樣,他頓時覺得自己被一股莫名而來的暖流包裹,頓時就不再瑟縮發/抖了,他很喜歡這樣的感覺。
這種感覺像是他第一次遇到這個人一樣,在他還是一個可憐兮兮的不知道父母和家在何處的時候,是這個人突然闖了出來,他遞給他一個他第一次看到的東西。
那東西軟綿綿的,白色的,就那樣串在一個竹籤上,男人朝他笑了笑,露/出那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