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的反駁。
“這東西並不存在稀有與否,若是存在的話,除非那人是剛出生下來,可你自己想想,我們見到時曲風的時候,她有多大了。”
被他這麼一說,好像也確實是。
還不等他繼續開口,大風就接著繼續往下說。
人靈獸這三族無論是誰,自誕生之際,就已經被譜寫好了命數如何。
與此同時他們的靈魂也是如此,從一開始的無暇到後來的沾染泥汙,就像是那一塵不染的白紙一樣,時間一長,總有會被墨水滴落到上面的一天。
哪怕是沒有墨水,也依然會輸給時間的洗禮,它們會發黃變舊,變得不堪一擊。
那些被侵染全黑的人,哪怕是進入忘川洗禮也依然會留下痕跡,這一點是從不會更改的。
為的就是讓地府的人記住,此人上輩子乃是十惡不赦之徒。
所以對於時曲風大風是抱有懷疑傾向的。
聽到這裡,別說是大風了,就連蕭尋都有一些疑惑不解了,只因為他知道,大風這個人從來都是不屑於於說謊騙人的,所以他相信大風說的那些話。
他把手一收,抬頭看向大風問:“所以那人去什麼地方了,你知道嗎。”
一問到這個問題,大風那才叫一個字的氣啊。
在他和時曲風擦肩而過的時候,他才想起來那人到底是誰,直接就轉身跟了過去,他本就打算看看那時曲風到底是要幹什麼的,所以在跟過去的時候就聽了一個牆角。
聽得也不多,說白了就是那叫什麼七哥的搶了某某人的東西,這不被時曲風給知道了,她就拿著傢伙找人家要東西去了。
人家不給就打起來了去,他本想著不出手的,就看個戲,可一想到那長離對他說的那麼些話,也不知是不是一時間腦子抽了,發了病,還真的就給出手了。
手是出了,可沒掌握好力道,硬是給人家打出心理陰影了。
一個兩個的見情況不妙,就開始大喊大叫的,但又又想到,那個叫封虞莯的傢伙,拼了老命救下來的傢伙他媽的居然是這種貨色,他就是氣不打一處來。
同時又被其中一個人給弄髒了褲子,他當時就氣得七竅生煙了,下手就更用力了。
也是如此,才會被幾個偷跑出去的人給來了一通賊喊捉賊,這不就被逮著進了警察局裡面寫檢討嗎。
蕭尋一聽這事情的經過,他直接就捂著臉笑了幾聲。
這他媽的,都是些什麼跟什麼啊?
典型的就是英雄沒當成,被人家弄成了狗熊,而這位狗熊還在這裡寫著萬字檢討書。
蕭尋抽過來他寫了不知多長時間的檢討書,一看,上面就亂七八糟的畫了一通,硬是沒看出來他到底是寫了個什麼字。
隨後又是一笑,攤開那檢討書道:“所以這就是我從沒來到來了後寫的,你給我念唸到底都寫了什麼。”
大風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撓著自己的後腦勺,道:“那個,我被關的時間也有些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