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他的嗓音格外的輕柔,而他的一雙鳳眼,更是有著一抹難以隱藏的興味。
說真的,她實在沒興趣瞧,可若是拒絕又怕會刺傷他的心,這下該如何是好?
“啊!”突然,衣扇舞整個人驚跳起來。
“怎麼了?”
向雪川放下錦盒,一臉不解地看著她。
慘了、慘了!
她怎麼到現在才想起自己喝了那壇摻了藥的酒,雖然有大半的酒被她及時吐掉,但她還是有喝下肚呀!
這下該怎麼辦?
她的肚子已經開始發疼了。
“衣姑娘,你的臉色不太對勁,是不是哪兒不舒服?”向雪川迅速掃視她全身上下,似乎想找出她哪裡不適,“是腹痛嗎?”見她臉色發白且還按住腹部,遂伸手想——
“你想做什麼?”
衣扇舞一臉戒備地退了一大步。
“衣姑娘,向某逾矩了。”
說完,他立即欺近她,她一驚,欲再往後退,他一掌已然貼抵她的後腰,而另一隻手也已貼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衣扇舞渾身一僵,腦中霎時一片空白。
該死的下流胚子,她再也忍不下去了!
衣扇舞屏住氣息,悄悄抬起腳,欲往後用力踹下——
“如何,還疼嗎?”
當他的聲音竄入她耳裡,她才驚覺自己腹中好像正被灌入一股很奇特的暖流,而且不一會兒,她竟然覺得好多了。
原來他是在幫她減輕疼痛,但他非要用這種方法不可嗎?
“不、不疼了。”為了讓他儘快鬆手,她忙不迭地回道。
聞言,向雪川馬上收回手,同時也很規矩的退離她一步。
可他的手掌才離開她的腹部,腹中那股絞痛就又馬上跑出來作亂,她小臉一皺,一副欲哭無淚的模樣。
怎麼會這樣?
這瀉藥還真是猛,她才喝了一小口就痛得這麼厲害,怎麼辦?她好想要他的手再次貼上她的腹部,當然,她只是想想罷了,因為她絕不會笨到央求他來吃自己的豆腐。
可是,她真的好想……
“我想去茅房。”衣扇舞緩緩低下頭,既懊惱又困窘不已地對他悄聲道。
就這樣,衣扇舞在接下來的半個時辰內,跑了四趟茅房。
終於,等她肚子不再作怪時,她整個人也快要虛脫了。
當她被向雪川抱進艙房裡時,她只覺得欲哭無淚。
“把粥吃了再睡。”
向雪川舀了匙清粥,遞到她沒有血色的唇邊。
“我不要吃。”她懶懶地瞥了一眼,隨即又沉重地合上眼,因為現在的她只想睡覺。
向雪川見她翻身埋入被窩之中,立即將手上的瓷碗擱下,然後將她給抱坐起來。
“你幹什麼?”瞬間襲來一股熾熱氣息,再加上他那雙溫熱的手箍住她的腋下讓她吃了一驚。若非她因體虛而無法反擊,她肯定會讓他死得很難看。
“你若不吃,等會兒恐怕會更難受。”
聞言,她的腹部突然又抽痛了一下。
也許是她真的跑茅房跑怕了,也許是他體貼的態度令她放下戒心,反正,她終於乖乖張口吞下他所餵食的清粥。
“抱歉。”向雪川突然開口道。
他突兀的道歉,令衣扇舞為之一愣。
“一定是方才的菜餚出了問題,才會造成你的不適,向某已經對廚子做出處分,還望姑娘多多包涵。”向雪川遺憾似的嘆道,然而在他的眼中卻閃動著某種異樣的光芒。
衣扇舞只覺得一陣心虛,“我已經不要緊了,請公子饒過那些廚子吧!”幸虧他沒有懷疑是她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