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阿夏好了,他一定要等這丫頭自己選,如果真沒選擇自己,那麼他就賴著她,永遠守在她的身邊。
夏侯煬覺得這兩人的能力不可低估,如果是把他們分開來的話,一定闖不進王陵,心裡雖然有些不悅,卻還是冷冷地說道:“阿夏現在沒事,你們可以離開了。”
半天也不見這兩人問話,夏侯煬無奈地說道:“你們回陵墓口等著,等阿夏醒來了,我叫人過來告訴你們。”
宇文花情的臉上有著若有所思的光芒,瞟了一眼旁邊的南宮曜,說道:“要不我們信他一次吧。”
南宮曜沉默,目光緊緊地盯著阿夏的身影,眼睛裡滿是滿滿的,眷戀。然後轉身離開。
外面的天空裡飄著細細的雪花兒,那麼漫天飛舞如調皮的精靈,男子清冷的臉上有著深深的憂傷之色,彷彿在他的眼前全是阿夏那甜蜜無邪的笑臉,彷彿腦子又有另一些回憶浮現起來,好像認識那丫頭不止這麼短,而很久很久以前,久到他說不出的時間,或許是上輩子吧。
宇文花情懶懶地靠在一棵光禿禿的雪樹下,閉上眼睛,俊逸無雙的臉龐上露出淡淡的擔憂,自己明明對阿夏的眷戀不止如此,可是他卻放手將阿夏讓給了夏侯煬,心裡想著已經是很傷心難過了,可是如果讓他眼睜睜地看到阿夏死在他的面前,那樣他會更加的傷心難過。
夏侯煬看著包裹在光圈裡的女子,應該是很喜歡很喜歡的罷,好像從第一眼看到開始,就覺得與她有著某種的聯絡,好像很久很久以前就有著什麼東西聯絡著他們的命運一樣,那樣的一種感覺,他從來沒有過,只要看到她搗蛋的模樣,他的心裡就莫名奇妙的湧現起一抹淡淡的寵溺,他之前一直與野獸為伍,那種細膩的喜歡,他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在他的眼裡,女人都是一樣的,而他又不屑,而她的出現,像是空寂的土地上,突然出現的一抹光芒,直接耀花了他的眼,他的心。
外面的雪花依然漫天無際的植飄舞著,那麼的靜謐,好像一切都在掌握中一樣,夏雲逸突然一怔,心底好像有什麼東西揪了一下,淡淡的痛楚,每次只要想到阿夏已經離開他的身邊了,而且永遠不可能回來了,他就有種慌亂的情緒湧現起來,於是便不停地做著各種各樣的事情,想把那個刻骨的思念轉移。男子搖了搖頭,拿起旁邊的書卷接著用筆寫了起來。
夏小姐坐在喬木殿裡,不知道多久,她一直是一個人的替身,直到現在還一直是,好像她這輩子都只能做別人的替身一樣。
宮女小心翼翼地將殿裡的火生得旺了些,看到夏小姐披著厚厚的披風,好像還一直在冷得發抖。
夏小姐目光呆呆地看著殿外,殿外那些風光,離她這麼遠,就覺得如此的遙遠,她覺得她這輩子只能呆在這麼一個牢籠裡當人家的替身,一輩子的青春年華,都將會在這裡耗盡。
一個家丁打扮的男人被宮女領了進來,男人見到夏小姐之後,便恭敬地跪下說道:“皇后娘娘,木世子前些日子去了趟西涼,帶回來些絲綢布鍛,特意讓奴才拿些過來給您。”
夏小姐呆滯的目光頓時劃過一絲光亮,看著木世子送過來的東西,嘴角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伸手接了過來,突然她的腦子裡劃過一絲奇怪的想法,說道:“多謝木世子的禮物了,作為答謝,本宮也得有一件小物什送給木世子,回頭你返回的時候一定要親手交到木世子的手裡。”
宮女拿了一些銀兩打賞家丁,看到夏小姐進了內幔,片刻便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出來,宮女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夏小姐只有看到木世子送給的東西之後,她的臉上才會有著笑意浮現出來,可惜了那是木世子,他們之間的身份便一個巨大的鴻溝。
家丁趕緊接過夏小姐的手裡的盒子,恭恭敬敬地退了下去。
夏小姐心裡七上八下的,在宮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