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勾著她的下巴,於是這小小的眉毛就擰得更加緊了。
“寶貝,不如我們回房吧。你看,都起風了,恐怕要下雨了,把我的寶貝小娘子淋壞了可不好。”宇文花情邪邪的說道。
“好啊。”她笑意嫣然,回房就回房,先前是輕敵了,不然她怎麼會連一個宇文花情都制服不了。
宇文花情捏著她的臉蛋,說道:“你在想什麼呢?”
夏夏伸手也挑起了宇文花情的下巴,笑得迷人甜美,“我在想啊,大小姐怎麼會這麼漂亮呢?”
旁邊的丫環插嘴道:“那是當然,大小姐可是嚴城第一美人,別說嚴城了,我看也是大夏第一美人!”
夏夏蹙眉,目光掃過那丫環,帶著一絲寒意,第一美人?!我看是第一妖人吧,問題是這宇文花情還裝得這麼像女人,不僅面貌像,連身體都像了,她都禁不住的朝這人妖的腰下望去。
宇文花情見她眼神有些不太正常了,還有一些好奇的意味,笑意顯得有些濃了,咬著夏夏的耳朵:“不娘子想要研究倫家的身體,回頭關起來,倫家脫光了給你研究!”
“好啊,好啊。”她笑得那個無害。笑得宇文花情都發怔了。
丫環只看到自家大小姐在姑爺耳邊說了些什麼,姑爺的臉上洋溢著深深的笑意,還不知道大小姐居然很喜歡這個姑爺。
於翰墨一身冷冽的氣息走了過來,見到大小姐那惹火的身材和嫵媚的身礀那臉色又變青了,忍住要吐的衝動,冷冷道:“大小姐,奴才剛剛派人把府裡的每一個角落都搜查過了,獨獨只剩下大小姐和姑爺的新房還沒有去過。”
他的話裡意味深長啊,明擺著就是說夏夏一直住在新房裡,就差那間房沒搜查了。
“小於,你別總是這副死相,冷冷的,裝給誰看啊?對了,我和阿夏正要回房呢,不如你也一起來吧。”宇文花情一隻修長的玉手搭在了於翰墨的肩膀上,笑得那個花招亂曳,蠱惑迷人。
於翰墨很自覺地退後了一步,一雙如狼般的眸子盯著夏夏,原來叫阿夏。“是姓夏嗎?”
夏夏一怔,乖乖的,不會露餡吧?於是笑笑道:“我夏天出生的,所以叫阿夏,姓……南宮。”
南宮曜為了找夏夏已經是急得滿頭大汗,突然被不知從哪兒刮過來的冷風吹得打了個寒戰。心臟裡被人澆了一盆冰水,好涼好涼的。
花小綺已經二十五歲了,家裡給他訂的親事,她死活不願意,就想著嫁給南宮曜,雖然南宮曜對她一直不冷不熱,有時候還不會正眼看她一眼,可是她覺得:只要能跟他一起,哪怕他從來不看她,也沒關係,只要她看著他就夠了,這樣就甜蜜了。
花小樹的聲音有些低沉,嗓子沙沙的,屬於變聲期最特殊的表現,他拉了拉花小綺,說道:“姐姐,夏夏肯定已經不在天山上了。”
“你別胡說,她怎麼會丟下阿曜呢?”而且花小綺是肯定不會相信夏夏會丟下南宮曜自己跑了的,這小丫頭生怕別人搶走她的師父,平時有女人多看他師父兩眼,她都會去報復。
“我就知道。”花小樹吐了吐舌頭,青色的小胡茬兒在陽光下泛著淡淡的光芒。
南宮曜突然很擔心她,整個天山都翻遍了,也沒有那丫頭的影子,不止他的阿夏不見了,還有趙季枝也憑空消失了,如果真是要下山,好歹也留封書信啊。越想越陷越覺得肯定是趙季枝把夏夏拐下山的。
夏夏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相當純淨的女孩子,被趙季枝三言兩語就拐騙了過去,也是正常,而且趙季枝平時對夏夏好得太過分了,還寶貝寶貝的叫她,叫南宮曜的心裡極其的不舒服。
趙季枝肯定要叫苦,什麼叫夏夏是最純淨的寶貝,那丫頭陰狠毒辣著呢,南宮曜是不知道她是怎麼對付無事向她師父獻殷勤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