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師叔要把為什麼半夜跑到別人的破院裡燒香的事情告訴我。”
趙季枝的臉色黯了黯,緩緩而道:“阿夏,離開這裡吧,這裡有很多的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死無全屍。”
院裡的風呼呼地在颳著,吹滅了大堂裡的蠟燭,只剩下一盞微弱的燈籠發出朦朧的,趙季枝回眸時候,面前已經沒了夏夏的身影,男子喃喃道:“跟鬼一樣的。”
突然就不見了。
師叔突然出現在宇文府裡,實在是太詭譎了,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願意告訴她,還說什麼這裡很危險,全死無全屍,她也不是三兩歲的小孩子,剛剛進這裡的時候,就已經死無全屍了。
宇文花情回府的時候,已經到了夜深的時分,於管家親自在門口迎接的,大小姐的隨從臉色一片蒼白,見到於管家站在門口焦急道:“於管家,我們在回城的路上遇到了土匪。大小姐受了驚嚇。”
於管家的臉色一寒,掀開了馬車的簾子,看到一臉疲憊的宇文花情正斜斜地靠了馬車的車窗邊,一隻手撐著腦袋,火紅的衣服鮮豔嫵媚,一看就是花枝招展,風華絕代。
於翰墨敲了敲車門,宇文花情懶懶地睜開了眸子,伸出一隻如白玉般溫潤的手,在外人看來帶著一絲挑逗的味道,不過於管家卻皺眉,這人妖哪裡像被土匪打劫過的樣子,根本就像他打劫過土匪嘛。
“大小姐,路上怎麼會遇到土匪,要不要奴才派人去查一下?”於管家言道。
宇文花情妖媚的眸子瞟了他一眼,目光突然落在了於翰墨的手上,男子疲憊的臉上露出迷死人不償命的笑意,說道:“小於,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我相信你的能力。不過你的手是怎麼回事啊,包得跟個棕子似的。”
於管家的臉色一窘,有些咬牙切齒,說道:“大小姐,你要蘀奴才做主。”一想到阿夏居然算計自己,於管家心裡真是不平衡了,平時都是他算計別人,除了大小姐,還沒人敢算計他呢。
書房裡,宇文花情將收到的賬目本扔下,笑道:“小於被算計,理由只有一條,肯定是為了錢。”
於管家恨得牙癢癢的,將阿夏騙了夏小姐的錢,又將錢埋到破院禁地的事情說了出來。
“她要買房子,還想要買跟宇文府一樣的大宅?”宇文花情微微蹙眉,臉上的笑意頓了頓,撫摸著衣袖上的花紋,緩緩而道:“她是想把宇文府的大宅子買下來吧。”想得倒是挺不錯的。
“大小姐我們跟她合作,安不安全?別被她耍了才好。”於管家沉沉地說道。
阿夏冷不丁地打了個寒戰,好像有人在她背後說什麼壞話,然後將被子往身上裹了裹,迷迷糊糊地才睡著,做夢便夢到趴在南宮曜的胸膛裡睡覺,聽著師父那沉著有力的心跳聲,還有師父身上淡淡的藥香,師父溫潤的呼氣吹在她的頭髮間,她的心底有抹開心的感覺,摟著師父的脖子就越摟越緊了,抬著頭那粉嘟嘟的嘴唇貼在師父的下巴親了一下,迷迷糊糊道:“師父,阿夏要抱抱。”
“乖,抱著了。”男子溫柔的聲音,撫了撫她的臉,又摸了摸她那長長的睫毛,小小的鼻子,粉嫩的小唇。
他如玉般的手指慢慢的繪過女子絕色的臉龐,好像要把她的臉全部都刻在心裡一樣,屋頂有雙凌厲的眸子眨著冷冽的光芒,宇文花情微微一笑,抱著夏夏的身體,一把拉過被子扯過頭頂。
皇宮,
夏雲逸看到太監送進來的飛鴿傳書,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太監臉色也隨著主子的顏色變化著,戰戰兢兢道:“皇上,玉侍衛說什麼?”
皇帝一甩長袖,手裡的紙條甩了出去,紙條上的字跡剛勁有力:“同床共枕。”
太監不明所以,撿起飛在地上的紙條,又恭恭敬敬地遞到了皇帝的手裡,說道:“皇上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