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些魔修用的什麼法子,硬生生的將兄長的修為堆到了金丹期,兄長什麼都不願意說,卻很開心虛壬可以成為斷塵寺的弟子,起碼不用為其他事情分心。
虛壬知道裴玉韻從小就比自己聰明,一直希望可以讓裴玉韻可以換一條簡單的路走,只是那些魔修猖狂的很,裴玉韻出來見虛壬一面已經是千難萬難。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虛壬終於到了結嬰的重要關頭,他也聽見了自己的兄長自爆元嬰將那魔窟裡的魔修同歸於盡的訊息,心魔入體,別說成嬰,金丹都快要潰散。
再過了幾年,兄長又傳信來說,他的一絲元神附在了一個病秧子身上,再調養幾年可以過來找他,虛壬這才解開心魔,順利結嬰。
而虛壬一直拒絕了上界的邀請留守斷塵寺,也正是為了等候兄長的到來。
當初是兄長救他一命,如今,也該輪到他來保護兄長了。
如今一晃幾十年過去,兄長終於調養好了身體,一身氣息無比周正,沒有半點魔修影子,虛壬見到此時的裴玉韻,終於放下了心。他一直都沒有為兄長做過什麼,現在盡心教導兄長也算了全了他一點慰藉。
兩兄弟多年未見,好一番交談之後,氣氛也漸漸融洽了起來。
“兄長棄道重修,毅力遠非尋常,日後必定會有一番作為。”虛壬如今也練出了眼力,他從來沒有在任何一個人身上見過如兄長一般佛性深厚之人。即使從小在魔窟里長大,身上沒有沾染半點血腥氣,簡直匪夷所思。兄長之前誤入魔道仍能結成元嬰,如今重回正道,日後前途必定不可限量!
“尚可。”裴玉韻並不激動,兜兜轉轉也是幾百歲的人了,自然不會和小年輕一樣因為受到誇獎而喜形於色。不過,弟弟現在成了斷塵寺的長老,他還是很為弟弟高興了。
“對了,你的那個師弟虛靜究竟是怎麼回事,奇奇怪怪的?”裴玉韻不經意問道。
“虛靜師弟最近這些年是有些偏執了。”虛壬來之前已經接到了惠明和惠覺的傳訊,自然知道裴玉韻究竟是為什麼事情問的。
“虛靜師弟曾經有個徒兒,天資非凡,宗門上下都很看好他,希望他可以前往華嚴宗進修。他也不負所望,很快就接到了華嚴宗的回應。只是在他前往華嚴宗的時候,忽然一個魔修女人衝了出來要帶他走,原來那弟子竟然和那魔女暗地裡勾結在了一起。最後那個弟子墮入了魔道,聽說現在已經是個小有名氣的魔佛了。”
“倒是和我們小時候聽過的話本故事挺像的。”裴玉韻哈哈大笑,“沒想到這種事居然還真的能發生啊?”
虛壬無奈的看著笑的不行的兄長,覺得兄長這些年還是有些變化的。
起碼笑點又低了。
“兄長你若是和聞安相熟的話,我可以去說一聲。”虛壬混到現在的地位,收幾個徒弟還真沒人敢管。
“不必了。”裴玉韻擺擺手說道,“人家隱藏了修為進來,估計也只是想要蹭蹭課罷了。”
“隱藏修為?兄長,你能說的清楚一些麼?”虛壬聽到關鍵詞,連忙問道。
“唔,我有點困了。”裴玉韻伸了個懶腰,“小琴,你先回去吧,我要睡了。”
“……好吧,兄長你好好睡。”虛壬見裴玉韻是真的困了,不由的想起了從前。
似乎從記事開始,兄長就無時無刻的犯困呢!
“他應該沒有惡意,你放心吧。”裴玉韻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虛壬點點頭,既然兄長如此說,那他就可以放下心了。
斷塵寺裡的講經堂最近迎來了兩個特殊的弟子。
一個已經被虛壬真人正式收為弟子,一個卻是被虛靜長老剝奪了弟子資格來旁聽的。
最重要的是……
在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