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三個皇子,我以為你們這邊差不多。”
“哼……”冰月公主傲嬌的扭過臉,繼續看著淺淺寫的九子奪嫡。
淺淺只聽大郎說了,最被寵幸的是賢親王,賢親王天資聰穎,可惜身體不好,且太醫診斷,有可能無法生育。
一個無法生育的皇子,自然不可能與大位有緣,因此,賢親王也沒想過這事,與皇上倒是最為親密的,父子感情最為濃郁,且早早的就被封了賢親王,有自己的封地。不過由於皇上不捨,倒是一直住在漢國國都的賢王府。
賢親王在眾多皇子中間,可以說是最為特殊的,是所有皇子想拉攏的物件,即不能奪位,又與皇上關係好,這樣的兄弟就算拉攏不了,也不會去得罪。
冰月公主看著看著,又發出感嘆的聲音,“咦,這這裡面寫的八皇子我覺得挺像賢親王的,都是以賢出名,不過賢親王才不會奪嫡爭位。”
“是啦!”淺淺翻了翻白眼,回眸不悅的瞪著她。
冰月公主一臉無辜的縮了下,問:“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算了,我還是去做蛋糕好了。”淺淺將筆一扔,起身而立,一副不願意多談的樣子。
冰月公主正看得痛快,十分好奇這九子的結局,倒不急著去吃蛋糕了,因此,有些扭捏的說:“你倒是先寫完啊!你這正事不幹,去給我做蛋糕,待會兒太子皇兄知道了,又該訓我了。”
淺淺白了眼冰月公主,趁機訓斥:“寫什麼寫啊,被你吵得我都忘記那些內容是什麼了,我怎麼寫啊!”
冰月公主呆了下,同樣的分貝吼回去,嬌斥說:“兇什麼兇啊,有什麼了不起啊!”
“沒什麼了不起,那你別看啊!”淺淺同樣一句頂了回去。
冰月公主腳一跺,脾氣火爆的說:“不看就不看,等會我去太子皇兄那裡看,你有本事攔著啊!”
冰月公主說罷,就要衝出去。
淺淺挑了挑眉,故意說:“看樣子是不用我做蛋糕了,正好,我也回屋裡去躺躺,一會兒晚膳就不用叫我了。”
淺淺朝著兩名婢女吩咐完了也跟著起身出門。
走在前面的冰月公主腳步一頓,見淺淺好命的要去休息,又有些看不順眼,當即為難說:“誰說我不吃蛋糕了,我現在就要吃,立刻,馬上。”
淺淺伸著懶腰走出去的身影頓了下,一臉難看的望著冰月公主,問:“你怎麼這麼難纏?”
冰月公主見淺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臉上立即展顏笑開,就好像和淺淺吵架,終於吵贏了一次的感覺。
“我不管,反正你現在去做,快點,快點!”
冰月公主仍舊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淺淺看不過眼,惡意的呲牙問:“怎麼,身上的鞭傷不疼了?”
冰月公主縮了下,瞬間又覺得身上火辣辣的疼,她這兩天沒來鬧淺淺,除了皇后不許她出宮拘著她,另一個原因就是在養傷。
這身上才好些了,穿著衣服也不會覺得傷口摩擦著疼了的時候,被淺淺這一問,又覺得那疼痛的感覺回來了。
“你少得意了,上次輸給你,是我一時大意,再有下次,我定然打得你哭爹叫娘!”
淺淺眉眼一挑,笑吟吟的說:“我們也別等下次了,擇日不如撞日,就現在好了,走走走。”
冰月公主下意識的縮了下脖子,上次她是被打怕了,而且現在身上的傷都沒有恢復,這次能夠出宮,也是答應了皇后,不會與淺淺動手。
皇后會這樣要求,自然不是怕惹了淺淺,而是怕自家技不如人的女兒再次吃虧而喊冤無門。
“哼,今天不去,我現在要吃蛋糕,而且我身上的傷都沒有好,動作也施展不開,下次,下次!”
冰月公主明明怕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