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小臉脹得通紅的指著他,話卻是問不出口。
國師狐疑的看著淺淺,耐性十足的開口,“你要問什麼?”
淺淺盯著國師的眼眸,只覺得翠色的眸子乾淨明亮,長有這樣眼睛的人,怎麼看也不該是一下個流無恥的人才是。
再加上,在實力上較量,淺淺是絕對打不過國師的,忍了胸口即將吐出的一口老血,壓低了聲音,滿是陰鷙的問起。
“我這一路是怎麼過來的。”
國師抬眼,淡聲說:“昏過來的。”
淺淺眼眸一翻,咬牙切齒的說:“沒人和你開玩笑,我當然知道我是昏過來的,我是問這路上,我昏迷的時候,總要有人把我抬上抬下抬進抬出吧!”
國師恍然,道:“我!”
淺淺眼底閃過一抹陰狠,動了動手中的袖箭,涼聲問:“洗澡這些呢?”
國師目光一閃,眼神略顯尷尬,想到第一次出現這種生理衛生狀況的時候,他和小童兩人都傻了眼。
後來還是小童在附近買了一個啞女侍候淺淺,這才解了他們沿路來的困窘,但是過了魏國,小童都留在魏國了,更何況是啞女,早在住店的時候,小童就已經將啞女打發掉了。
到了漢國境內,國師日夜兼程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這一點!好在漢國倒也方便,沿路有事都是請的大娘來幫手。
“沿路買了一個婢女。”國師簡短的一句。
說罷,又加了一句,說:“抱你進出時,都有替你裹一層厚棉被。”
淺淺神色微緩,看向國師的眼神仍然是半信半疑。
不過對上國師翠綠的眸子時,微微怔仲,眼眸乾淨清澄,擁有這樣眼神的人,不可能會是壞人才對,相反,性子該是很單純的。
如若不然,也只能說這人的演技很好,影帝在他面前也會自嘆不如。
“是這樣最好,否則的話,我不會放過你的!”淺淺心裡已經相信了國師的話,但嘴上卻是忍不住佔了些便宜,威脅了一番。
其實這種事情,探究到底沒有用,畢竟他給的答案,和她所想的是一致,這就夠了。
而且以她現在的能力,即殺不了國師,也傷了他。
她這世和前世不一樣,以前孑然一身,什麼都能夠不在乎,命都能豁出來。
在這時代,有讓她牽掛的夫君及兒女,有了軟肋,做事都會束手束腳。
淺淺瞬間想了許多,放在袖箭上的手也默默的收了回來。
國師看淺淺臉色陰晴幾變,也沒打斷她的思緒,只是過了好一會兒,見她還不說話,他又想回屋裡休息,這才出聲。
“你叫我來就是問這事嗎?”
淺淺滿是不悅的嬌斥:“什麼叫就是這事,你有沒有一點職業道理,你擄人時,這點事情都不會考慮嗎?你就不能把我弄醒嗎?為什麼一定要昏迷的扛來?”
國師平靜的看著淺淺,反問一句。
“若你是清醒的狀態下,你覺得我們能這麼順利的來漢國嗎?”
淺淺憤憤的看著國師,明白他的話是對的,畢竟他們倆人考慮的事情不一樣,而且她若是在醒的狀態下,一定會留下線索。
皇上和肅親王這樣大面積的搜查,她若留了線索,說不定就被救回去了,想到這裡,淺淺不免有些擔憂。
她刻在梳妝檯上的字,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發現,若是沒有被發現的話,那三個月時間了,他們不是連她身在何方都不清楚嗎?
想到這裡,淺淺一顆心猶如墜到了冰窖。
依賴別人來救,應該是不可能了,看樣子,她只能自救了。
“你們為什麼要擄我來,是想借著我威脅魏國嗎?若是這樣的話,你們去抓皇后不是更快一些,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