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南兒,南宮婉婉捂嘴一笑,說:“可不是麼,南兒的性子極端,愛就是愛,恨就是恨,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倒真不用擔心她被誰欺負,不過表舅是這樣的,總覺得自家孩子都是善良的,別人家的都是豺狼。”
淺淺嘴巴努了努,本來想問南宮婉婉這次的事情,苗疆王怎麼沒尋蘇祈的麻煩,但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她覺得以南宮婉婉的事情,十有八九就是她自個兒拼死攔下的,倒不是苗疆王不想替她出頭。
“對了!這次的事情,你到底怎麼看啊?是不是真是胤親王做的啊?我聽南兒說,那天摔跤賽的時候,胤親王表現得特別討厭舞陽公主,而且舞陽公主還對他一副指手劃腳的樣子,你說胤親王有沒有可能,為了後半生能過得痛快一些,就下了殺手,只是沒想到事情會被拆穿?”南宮婉婉閒坐在一邊,拿著眼前的杯子一邊玩一邊問話。
淺淺翻了翻白眼,鄙夷的說:“麻煩你用點腦子行嗎?這又不是現代,不喜歡又怎麼樣,娶回府裡丟到角落院子裡,眼不見為淨就行了,至於殺人嗎?而且對方是一國公主,要用這種手段去汙辱,這不是挑釁尋事嗎?”
南宮婉婉傻笑一聲,說:“我也覺得不可能,這不是南兒說的嗎?而且不止南兒,大多數百姓都認為就是胤親王下的手。”
關於暗衛的事情,皇上和肅親王並沒有放出風聲,因此,大多數人並不知情,事情目前也沒有牽扯到肅親王府的身上來。
不過淺淺琢磨著,說不定明天一早,就會有風言風語出來了,畢竟今天裕皇子這樣一鬧,他也聽說了這事,就表示這事已經不是秘密了。
淺淺想了想,直接告訴了南宮婉婉這事。
“最新的證據指明,那個暗衛和我的手下認識一個同共的人,所以裕皇子覺得可能是我們肅親王府下的手。”
南宮婉婉微張了嘴,下意識的反駁說:“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用這種手段去殺害一個姑娘?”
淺淺聳肩一笑,對於南宮婉婉直覺上的維護十分的欣慰,自我調侃說:“可能人家覺得我是一個變態唄。”
南宮婉婉蹙眉不滿的說:“這一點都不好笑!”
淺淺失笑的斂去玩鬧的嘴臉,坦然說:“對方這樣引導的目的很簡單,離間我們肅親王府和皇上,若是皇上要同時應付裕皇子和肅親王府會挺吃力的。”
南宮婉婉打眉,有些明白了,但仍然不解的問:“那你怎麼跑到宮裡來了,我就挺好奇的,感覺有點奇怪。”
淺淺不甚在意的口吻說:“人質,懂嗎?我現在就是肅親王府押在皇宮裡的人質,為了消除皇上的疑心。”
南宮婉婉一張俏麗的小臉,瞬間黑了下來,說:“難怪你會突然跑到宮裡來的,但是為什麼要你當人質啊!當人質多不安全啊!你看歷史上那些當人質的,哪一個有好日子過的。”
淺淺輕插著南宮婉婉的額,笑罵說:“你不要想得這麼複雜,這事不是我們王府幹的,我們也不怕!更何況不論皇上對我們王府有多大的懷疑,我們王府也是姓君的,在這種時候,自然要考慮大局。”
南宮婉婉扯了扯嘴皮說:“你們真是胸襟寬廣,要是換了我的話,我肯定不會這樣想,我最討厭被人冤枉了。”
淺淺睨了眼南宮婉婉,有些話沒有點破。
在這事上,她的看法不同,是因為魏國不是她所在乎的,若真讓她重視了,她就不會這樣拘泥個人得失了。
就好像她對蘇祈,寧願委屈了自己,也不願意讓蘇祈為難。
南宮婉婉向來就是一個善良的姑娘,只是以前的生活過於單純,所以養成了嘴比腦快的習慣。
有些事情,她腦子裡都沒有想清楚,嘴巴就已經說出來了,但其實她又是一副說過就忘的馬大哈性子